餐桌上,陳東跟劉總閒聊,趙勤有些心不在焉,
剛剛看到的人,就是在港城有過幾麵之緣的李家大少李俊西,這貨不好好在港城花天酒地,跑到這來乾什麼?
好一會,他緩緩搖了搖頭,算了,人都長著兩條腿,跑哪是自由,
恰在此時,老劉問他,“阿勤,沒啥忌口的吧?”
“沒有。”趙勤剛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扭頭看去,發現進來的居然是馮若男,
相較清早相見,這會的氣色並無明顯的變化,所以她的妝有點濃,
先對坐在上首的老劉道,“劉叔,上午麻煩您了。”
老劉示意她落坐,這才笑著回複,“一點不麻煩,相反我跟幾位聊得很投契。”
馮若男不好不來的,畢竟趙勤一行是自己老爸請的客人,哪有把客人丟給彆人招待,主家不現身的道理。
不一會菜上桌,老劉一道道的介紹起來,“阿東阿勤,你們倆都是跟海鮮打交道的,想來對這些不陌生,嘗嘗本地的吃法。”
在他的吆喝下,兩人抬筷,趙勤先夾了一段生醃的皮皮蝦,放在嘴上嘬了一口,
入口先是冰涼的感覺,接著是鹹鮮,繼而是蒜香味,汁水中,很明顯已經混合了皮皮蝦的鮮味,
接著再將蝦肉剝開嘗了一口,緊實、彈牙,沒有絲毫的異味,說明選用的蝦非常的新鮮,
“怎麼樣?”老劉渴盼的眼神望著他,
他又夾了一塊放嘴裡,直接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看得老劉大笑不已。
生醃有四盤子,他都挨個嘗了一下,生醃料的口感大體相同,剩下的就是原食材帶來的極致味蕾享受,
沒吃過的人,可能覺得生醃很難接受,但隻要嘗過,想來沒人會反感這個味道,
當然脾胃弱的,還是得少吃,否則打標槍就難受了。
本地的吃法和趙勤老家有些相似,都很追求食材本味,但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鹽份下手,比老家要稍重些。
見他是真的喜歡,老劉頗為高興,對著阿晉道,“倒酒啊,難道讓我倒。”
阿晉嗬嗬一樂,“就一直在等你的指示呢。”
喝的是白酒,是老劉自帶的,酒色微微發黃,一看就是有點年頭的陳酒了,
“其實吃生醃應該配白葡萄酒,隻是我是大老粗,喝不慣那玩意,咱還是用白酒對付著吧,
這酒可沒五糧液值錢,但也是我的心頭好,揭陽老酒酒廠的廠長是我老朋友,這可是從原曲窖裡灌出來的,有個近十年的火候。”
說完眾人舉杯,趙勤淺嘗了一口,度數非常高,但確實少了一股子新酒的狂躁,口感相對綿柔,
這是年份酒典型的特征。
酒過三巡,老劉先向趙勤幾人告罪,又起身對著馮若男道,“童會長在對麵,咱去敬杯酒。”
馮若男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還是起身跟著一起,
兩人一走,陳東先問起了阿晉,“金總他們有說什麼時候到嗎?”
阿晉一直喝的是飲料,此刻笑著回複,“大概下午三點多能到,酒店都安排好了,就在你們的隔壁。”
陳東又用胳膊肘拱了一下趙勤,“你咋回事?”
趙勤愣了愣,反應過來是說他為什麼心不在焉,“沒事,吃得太投入。”
老劉這一去大概有十多分鐘,等到兩人再度回來,皆是目光疑惑的看向趙勤。
“阿勤,那邊有個年輕人好像認識你。”
趙勤表現得愕然,“哦,說了什麼?”
“就是問你來這的目的。”老劉傳達的很簡單,倒是馮若男坐下後壓低聲細致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