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省委大樓!
葉正剛看著湛藍的天空白雲朵朵。
心裡因劉喜同空降,所帶來的那絲陰霾也瞬間一掃而空了。
深呼一口氣,喊上陳以默直接打道回濱海!
其實從目前的局麵來看,留給劉喜同的操作空間確實有限。
首先在省委常委會上,這貨雖然擁有一席之地,但作為十三分之一,說不好聽話絕對沒可能撼動趙大海的權威。
那麼剩下他自己能做主的事兒,無非就是從乾部的紀律、作風方麵挑濱海的毛病,給葉正剛找不痛快!
但是田躍剛那邊,已經在他的授意下先下手為強了!
相信通過這一輪清洗,濱海的蠅營狗苟至少十去八九,那麼在如此形勢下,他劉喜同要是真有本事,還能在濱海挖掘出東西來,那葉正剛確實得為其點讚豎大拇指!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正常過招的前提下。
如果要是搞什麼無中生有、張冠李戴的把戲,那講不起自己可就得跟著玩兒埋汰得了
“鈴鈴鈴!”
兜裡的電話突兀的響起!
讓原本靠在後座,閉眼假寐的葉正剛睜開了眼睛。
隨手摸出電話,掃了一眼屏幕上陌生的號碼,頓時他的眉頭便微微地皺了起來!
“你好,哪位?”
“哈哈,正剛書記,我是劉喜同啊!”
尼瑪!
聽著電話中的聲音。
葉正剛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特娘的還真是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彆多呀!
此時雖然搞不懂,這貨怎麼會給自己打來電話,但警惕之心絕對是直接拉滿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黃鼠狼給雞拜年哪有安好心的啊!
可是不管心裡怎麼想,麵兒上肯定不能表現出分毫,可能這也就是官場之人的無奈吧!
“呦,劉書記呀,真沒想到您能給我打電話,請問有什麼事兒嗎?”
“你這話說的我可有些心涼啊!咱們倆兒怎麼說也算是舊識了吧,我這初到天遼人生地不熟的,本來還想安排妥當找你敘敘舊呢,可這一轉眼你人就沒影了。”
“嗬嗬,劉書記說笑了不是,您如今可是我的領導,有什麼吩咐招呼一聲那肯定隨叫隨到,包括現在彆看我已經在高速上了,但隻要您一句話我馬上掉頭,晚上我安排好好陪您喝上兩杯!”
“話這麼說我心裡就舒服多了,不過來回折返這事兒就算了,我可不想剛到天遼就成為眾矢之的呀!”
“您言重了不是,正剛一路走來雖多受大家抬愛,但恃寵而驕的事兒可從來沒乾過。”
“可能你說的確實是對的,畢竟這世上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事情,也無時無刻不在上演嘛!”
“劉書記的話意境耐人尋味呀,不過我始終堅信世間事有因才會得果,所以如果總是將自己,陷於過去某個片段的對錯之中無法自拔,進而迷失了心智走上歪路,那可就非常危險了。”
“正剛書記對人生看得挺透嘛,但是人活一世要什麼都往肚子裡咽,恐怕除了傳說中的宰相,沒幾個能得善終的吧!”
“事情確實都具有兩麵性,也就是大家所說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過今天您既然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了,我有一段話也想與劉書記共勉老話說一站有一站的風景,一程有一程的磨礪,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
所以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經曆、承受、解脫了,何不把自身的格局打開,放下心中的憤恨與不甘呢,畢竟有些經驗不一定都是良藥,一味地走老路很可能會重蹈覆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