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成瑞站在床邊,雙眼迷蒙,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被蒙住了一層輕紗,透露出一種迷離而朦朧的光彩。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氣,隨著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那股刺鼻的味道都如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也混合其中,形成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氛圍。
"你怎麼了?臉色怪怪的?是不是想我了?你這小妖精,不過才短短兩天沒要你而已,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嗎?"
雲成瑞含糊不清地嘟囔著,身體突然失去平衡,猛地向前傾倒下去。
隻聽一聲悶響,他沉重的身軀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胡玲柔軟的腹部上。
刹那間,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如同一縷輕煙,悠悠然飄入雲成瑞的鼻中。
這股香氣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曖昧,讓他的意識愈發混沌起來。
胡玲微微皺起眉頭,但還是輕柔地伸出手,輕輕地拍打在雲成瑞寬厚的背上,同時用溫柔的聲音安撫道"我……我哪有怪怪的!我看啊,你肯定是喝得太多了,連眼睛都花了呢,儘說些胡話。"
雲成瑞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她那異常的神色變化,隻是旁若無人般喃喃自語起來。
“我明白了,肯定是因為你聽說了我與白芷清的婚事被取消這件事,如此一來我納你為妾的事情就得延後,所以你不高興了”
說到這裡,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笑容,“玲兒,其實我又何嘗不期望能夠早日帶你回到家中呢?然而然而你也應該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啊!你不過是個平凡無奇的普通人罷了,再加上你如今這樣特殊的身份地位,我能夠力排眾議將你納為小妾帶回去,已然背負了巨大的壓力呀。”
“放心吧,不管怎樣我都會想儘一切辦法的,終有一日定要讓你光明正大地陪伴在我的身旁。”
或許是因為酒精逐漸侵蝕了他的神經係統,使得原本理智冷靜的他在此刻變得無比感性。
雲成瑞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對於胡玲而言都猶如鋒利無比的尖刀一般,無情地刺穿了她的心。
此刻的雲成瑞雖然已經喝得有些醉意,但仍然心心念念著要娶她回家。
可反觀她自己呢她竟然背叛了眼前的男人,而且就在這張他們現在躺著的床上做出了那種事情,無儘的愧疚與悔恨瞬間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向她席卷而來,徹底將她吞噬淹沒。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內心深處的那份罪惡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胡玲那嬌柔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風中搖曳的燭火一般微弱但又清晰可聞“時間……對於我來說,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啦。我唯一所期盼的,就是你能夠一直記著我。”
她輕咬下唇,美眸低垂,不敢看眼前這個要娶自己的男人。
雲成瑞聽聞此言,不禁挑起了劍眉,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開始在胡玲曼妙的身軀上遊移審視。
今日的胡玲與往昔大不相同,那個總是心急火燎、不斷催促著自己的女子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竟是這般溫婉含蓄的模樣。
“嗯?”雲成瑞故意拖長尾音,流露出滿臉訝異之色,“難不成今兒個太陽當真從西邊升起來了?怎麼突然就轉性了呢?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啊?”
說罷,他熾熱的目光在胡玲身上遊走,毫不掩飾內心深處燃起的欲望之火。
短短兩日未曾親近佳人,雲成瑞隻覺得體內一股無名火焰熊熊燃燒,難以抑製住對胡玲的渴望。
隻見他迅速翻身,將胡玲輕柔地壓製於身下。
緊接著,雲成瑞緩緩湊近胡玲粉嫩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用充滿磁性且低沉魅惑的嗓音呢喃道“這兩日不見,想必你也如同我一般,想要得緊了吧?”
……
另一邊,時光悄然流逝,沒有人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
林帆安靜地躺在那張略顯淩亂的床上,而他身上的柳飄飄則像一隻柔弱的小貓般蜷縮著身子,雙眼空洞無神,氣息也變得極為微弱,看上去仿佛隨時都可能陷入沉沉的睡夢中去。
柳飄飄輕輕地喘著氣,那微弱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