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象變了。”中年道士說著突然深深歎了口氣,然後立即站了起來,從涼亭裡麵走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青年道士一臉震驚的叫道。
“是啊,怎麼可能,對了,最近天下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中年道士在平靜了一下心情之後,隨口問道。
“瓦崗寨的翟讓還有李密鬨翻了,現在瓦崗軍一分為二了,對了,師父,我們道家有隱世天宗嗎?”青年道士把瓦崗軍最近的變化大概的說了一下,隨後開口問道。
“道家隱世天宗,這是什麼?”中年道士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弟子。
“是李閥的人派人詢問的。”青年道士立即把他知道的有關道家天宗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先秦時代,這怎麼可能?走。”中年道士說著就直接向著竹林外走去,青年道士緊隨其後,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道觀的大廳。
“袁道長。”大廳內正在端詳著四周的雕像的中年人,在看到中年道士,立即雙手抱拳,一臉恭敬的行禮道。
“原來是李大人。”中年道士在和其見禮了一番之後,立即開口問道:“之前聽淳風說起道家天宗,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大哥之前曾經讓我詢問一下道長,道家天宗之說是真是假。”中年人隨即把道家天宗的事情說了出來,比起之前青年道士所說要詳細的多,並且不知道怎麼回事,其話語裡的意思,把瓦崗寨的分裂,也算在了道家天宗的身上。
“這個,我道家源遠流長,說實話,是否真有隱世天宗,我也不清楚。”中年道士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樣啊,那不知道袁道長現在考慮的如何?”中年人說話的時候,目光緊盯著中年道士。
“時機未到。”中年道士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
“原來如此,告辭。”中年人說著就轉身直接離開了。
“師父,這個道家隱世天宗,真是我們道家的。”在中年走了之後,青年道士急忙開口問道。
“那裡來的什麼道家隱世天宗,如果真的有的話,你以為為師會不知道嗎,不過這事有些古怪,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去見一下孫前輩,或許他會知道一些什麼。”
“是師父。”青年道士說著立即轉身離開了大廳。
“道家天宗,邪帝向雨田,傳令下去,讓婠婠接觸他一下。”
“道家天宗,邪帝向雨田,通知一下妃暄,讓她接觸一下。”
在道家這邊因為道家天宗的事情有所行動的時候,魔門和慈航靜齋也分彆展開了行動,而且有意思的是,這兩位門派的領導者,下達的命令,竟然大同小異,真不愧是老冤家了。
如果說婠婠和師妃暄是宿命的對手,那麼祝玉妍和梵清惠就是老冤家了,之所以說她們不是宿命的對手,是因為祝玉妍的宿命的對手不是梵清惠,而是碧秀心。
說起來,有些奇怪,那就是本來按照慈航靜齋的規矩是每一代在天下行走的人隻有一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碧秀心那個時代,梵清惠也冒出來了。
“你不適合用刀,你應該練劍,太極拳也是有劍招的。”在看著徐子陵又一次揮起他手中的鋼刀,沈飛有些看不下了,直接把其手中的鋼刀拿在手裡,然後熔煉成了一把鋼劍。
嚴格的說,對於徐子陵來說,武器什麼的都無所謂,對他來說,身體就是武器,原著裡麵後麵徐子陵幾乎就沒有怎麼用過武器。
不過對於沈飛來說,或許是他心中的一個想法,覺得徐子陵用劍要帥氣的多,而且太極拳和太極劍的差彆並不大,當然了太極刀的什麼還是算了。
“好了,道德經,你也背下了,接下來,我們該離開這個地方。”
因為寇仲和徐子陵學東西非常的快,沈飛在考慮了一下之後,又多留了一天,然後把道德經教給了徐子陵,道德經雖然並不是什麼保密的東西,那怕是在這個時代,也是流傳很廣,不過很可惜的是徐子陵這邊因為是混混的關係,根本沒有渠道接觸這個。
現在沈飛把這個拿出來,可以說徐子陵根本沒有可能在成為的沙門護法了,道德經博大精深,悟性越高的人,越明白道德經裡麵蘊含的多麼恐怖的至理。
徐子陵對於道德經非常的喜愛,隻是一遍就可以背下來了,相比之下,寇仲那邊隻是聽到開頭,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先帶你們見識一下寺院的運作吧。”所謂百味不如一見,在離開山穀之後,沈飛並沒有立即離開雙龍,而是直接來到最近的一個城鎮,讓他們兩人真正見識一下佛門的操作。
源於佛門根本的了解,沈飛根本不怕翻車,遇到什麼得道高僧,讓雙龍改變對佛門的看法,因為很簡單,就算是淨念禪院,他都可以從裡麵找到問題,更不要說其他的寺院了。
佛門是這個時代最大的高利貸的放貸者,其中典當這個詞,就是源於佛寺的寺庫製度,甚至不少佛教經律中的無儘藏中都有生息不已,其利無儘,爾時六眾當種,種出息,或取或與,或生或質的記載,令僧侶可安心放貸得利供佛,法,僧三寶之用。
就算是西遊裡麵,唐僧來到西天要拿到真經,都需要拿出供奉,不由的令人嗬嗬嗬。
“這些禿驢實在太可惡了。”
一番調查,讓寇仲和徐子陵臉色異常的難看,寺院的奢華,這點就算了,關鍵是寺院的倉庫裡那滿當當的金銀珠寶,以及賬目上的那令人震驚的土地數目,如果不是沈飛攔著,兩人說不定立即就會衝進寺院,把寺院的主持給乾掉了。
可惜最後兩人隻能一臉不甘,憤怒的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原因很簡單,除非是把這個寺院的人殺光,不然隻是殺死一二個主持之類的,根本於事無補,畢竟寺院的製度是不會改變的。
換成是沈飛的話,對於直接乾掉一個寺院的人,是無所謂的,不過對於寇仲和徐子陵來說,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做到,雙龍除非是在戰爭當中,或者逼不得已的情況,不然就算殺人,也隻是殺死主要的對手,不會牽連太多。
“很無奈是吧,事實我也是,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