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體力也太差了吧,你可是魔術師啊。”
前往剝離城阿德拉的山路上,看著每走幾公裡路,就要在路邊休息大約十分鐘的二世,沈飛十分的無語,儘管在此之前,他就知道二世很弱,但是沒有想到會弱到這種程度。
一邊的遠阪凜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現在已經麵色十分平靜了,對於魔術師來說,那怕最弱的魔術師,隻有一條魔術回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對抗的,這是質的差距。
但是就算一般人的體力,也不會差到二世這種程度。
二世聽著沈飛的言語,想要開口反駁,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這倒不是他無話可說,而是此時他完全沒有說話的餘力,隻能在那裡不停的張口喘著氣。
“哈哈,就是,這麼弱的魔術師,可是十分少見的。”附和的聲音從格蕾的身上響起,不過卻不是格蕾的聲音。
“亞德。”格蕾說著左手開始瘋狂的甩著什麼。
“啊,停下,快停下,格蕾。”
在使勁的甩了好幾圈之後,那突如其來的聲音戛然而止,格蕾對於二世是非常尊敬的,沈飛這邊開口說二世,她不會說什麼,但是她身上的那個存在說就不行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來自什麼,沈飛自然十分清楚了,那是傳說中的寶具閃耀於終焉之槍的封印禮裝亞德,平時以調戲格蕾為樂。
在和二世和格蕾混熟悉了之後,格蕾持有的亞德自然也就暴露在兩人的麵前了。
“為什麼這路那麼糟糕啊。”
在休息了一番之後,一行四人繼續趕路,路上二世不斷的抱怨著,倒不是抱怨剝離城阿德拉的地理位置是在山區,遠離人煙,對於魔術師來說,住在遠離人煙的地方很正常,畢竟需要考慮靈地之類的因素。
不是每一個魔術師都能夠像遠阪家那樣,在城市裡麵可以找到一份靈地的,看看間桐家,一樣在郊區。
二世抱怨的是,因為道路太過於糟糕,汽車沒有辦法通行,隻能步行,本來格蕾那邊看到二世如此難受,就提議她背著二世前進,不過被二世拒絕了,這是他僅有的自尊了,那怕走一段路就休息一會,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弟子背著,那太丟臉了。
“好了,不要抱怨了,前麵就是了。”
轉過一道彎,四人立即看到了前方懸崖對岸有著一座灰色的城堡,看到城堡之後,二世在立即坐在了一邊的石頭上,準備在休息一會在前進,接下來要見其他人了,他這邊自然需要好好整理一番,總不能讓人看到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君主吧。
在休息了大約五分鐘之後,二世立即站起來,帶頭通過懸崖上的吊橋,來到城堡的大門前。
“地方倒是不錯,不過實在太不方便了,而且,有些令人惡心。”
憑心而論,剝離城阿德拉所在的位置很不錯,前方有著懸崖隔絕外界,兩邊有著湖水和森林,後麵更是有著花園,再加上眾多的天使雕像,在陽光的照射,交織之下,好像進入了童話世界的城堡一樣。
整個剝離城完全就是一個天使的世界,大大小小,各種形狀不同的天使雕像,遍布各地,從吊橋到城堡大門的這段路,兩邊就整齊排列著近百座天使雕像。
城堡的牆壁上,房頂上,也都是雕刻大大小小的天使,如果隻是看其外在的話,這是一個非常適合度假的城堡,如果交通能夠好一點的話,比如說讓汽車直接通過吊橋開到城堡前的話就更好了。
當然這隻是其外在,其本質,就像沈飛說的那樣十分的惡心,不過能夠看穿其本質的人並不多,那怕是二世也隻是對眾多的天使皺了下眉頭,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倒是格蕾從進來之後,身體就在不停的顫抖。
“靜心,不要看那些天使。”
沈飛說著就拍了一下格蕾的肩膀,讓其恢複了平靜,格蕾能夠察覺到異常,他倒是並不意外,畢竟格蕾是一個守墓人。
“抱歉,一張邀請函,隻能帶一個人。”
就在二世拿出邀請函,準備帶一行人進去的時候,被城堡的仆人給攔住了,聽到仆人的話,二世不由皺起了眉頭。
“邀請函是吧,我這邊有。”沈飛說著就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了那個仆人,在其看向沈飛的時候,其右手在空中畫出一個符文,魔術暗示。
真正的邀請函,沈飛自然是沒有的,剝離城這邊在發放邀請函的時候,都是提早準備好的,怎麼可能有他的份,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用魔術暗示進入,這個仆人隻是普通人,暗示起來非常的簡單。
之後四人立即進入了大廳,這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同樣周圍也布滿了天使的雕像,牆壁,螺旋樓梯的護手等等上麵都是天使。
“好久不見,埃爾梅羅閣下大人。”
四人進入大廳,對麵的螺旋樓梯那裡的青年,立即就走了過來,在其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隻有**歲,有著一頭金色長發的可愛少女,其在來到二世的麵前,立即恭敬的行禮道。
那怕二世對於自己的君主頭銜並不看著,但是在其他人的眼裡,他畢竟是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是站在時鐘塔人物之一。
“加上二世吧,對我來說直接背負這個名字,太過於沉重了。”
“閣下太謙虛了,以閣下在時鐘塔對時鐘塔的貢獻,君主之名實至名歸。”
嚴格的說二世為時鐘塔做的事情,已經超過了當初的肯尼斯,他的君主之名,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實至名歸,隻不過二世自己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你太客氣了,真要說起來,你才是深受時鐘塔大人物器重才對,海涅伊斯塔裡(。”對於來人是誰,沈飛不認識,遠阪凜不認識,同樣格蕾也不認識,不過二世卻是知道對方是誰的,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嚴格的說起來,二世也是屬於年輕一輩,不過因為君主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算他的,而且如果純粹論實力的話,他還真不行。
“這是舍妹羅莎琳德伊斯塔裡,來,這位是埃爾梅羅二世。”
青年隨後把身後的金發小女孩拉了出來,其在走出來之後,立即對二世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儀,之後立即躲在哥哥的身後。
“沒想到新的君主竟然也到了。”
就在兩人寒暄的時候,一陣金屬摩擦聲從另一個螺旋樓梯那裡傳了過來,緊接著一行人就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在一個少年的推著下走了過來。
剝離城的大廳,除了進入的大門之外,其他三個方向有著三個螺旋樓梯,都是通往二樓的,不過方向卻是不同。
“歐洛克先生。”看著老人的麵容,二世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對方是誰,他自然是認識的,正因為認識,才緊張。
“埃爾梅羅二世,你好歹是君主,卻一直無法從祭位升格,真虧你有臉來老夫友人的城堡。”老人言語對二世沒有絲毫客氣。
老人的話,讓二世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不過二世並沒有開口反駁什麼,因為這是事實,以他的實力,祭位已經是最高級的,典位和色位是不用想了。
就算是這祭位,還是因為他的貢獻得到的,典位和色位那邊,有一個硬核的標準,那就是實力。
格蕾那邊聽到老人的話,臉色有慍怒,不過這個時候她不好插口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