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拜師茶,廖青璿從懷裡拿出兩本功法,開口道:
“小舒,這是我修煉的《霸刀十三式》、《鳳凰笛音經》,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青衣,每年我會考核你一次。”
還未等寧舒反應過來,廖青璿便遞給寧舒兩本書籍後,轉身離開了。
寧舒感覺自己這個師傅真是高冷,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還父親人情的關係,因此覺得自己對她來說是個拖累吧,多的一句話都沒有。
一年考核一次,意思是一年才見一次嗎!那她這個師父不就相當於掛職嗎?真正教自己的變成了青衣姐姐,這感覺就像前世的總教練,得了冠軍後,我就變成他學生了。
在寧舒還在跪著感歎時,青衣見她遲遲未起身,便來到她麵前,扶起道:
“小舒,恭喜你,以後你就是刀峰第三位傳人了。”
寧舒聽到是第三位,這麼說自己還有兩位師姐,便是問道:
“青衣姐姐,那這麼說我還有兩位師姐對吧,她們人呢?”
青衣麵色明顯變化了下,不自然的回應道:
“都離開了。小舒,我帶你參觀下宗門內的情況,順便給你講講宗裡的規矩。”
針對寧舒所問之事,青衣並未詳細說明,而是岔開話題,拉著寧舒便便是要帶她在宗內轉轉,給她講解宗內的規矩還有禁忌。
走出宗門行政閣,寧舒僅僅領取到一枚身份玉牌,其他的都沒有,這倒是讓她感到疑惑,對著一旁的青衣問道:
“青衣姐姐,進入宗門之後,隻有身份玉牌嗎?就沒有其他東西領取嗎?”
青衣聽後,捂嘴笑道:
“傻丫頭,你還真是會打算盤。咱們宗門都是按貢獻來換東西,或是直接購買。宗門的弟子每年都要上繳一定費用,還有宗門內大部分長老都是外聘的,開支巨大。若是每位弟子都發資源,那宗內早就破產了。”
寧舒這才知道,原來這裡跟藍星的學校差不多,還真是讓她感到意外,原來前世小說中的宗門都是幻想中的好地方。
不過此時的寧舒忽然想到,該不會自己的學費是三長老幫忙交的,若是如此,就不難怪三長老對我如此冷淡了。想到此處,寧舒還是問道:
“青衣姐姐,那我的費用是長老交的嗎?”
青衣笑著搖搖頭:
“你倒是不用繳費,長老弟子,由長老承擔所需花費,另外還可以折扣享受一些公共修煉資源。”
聽到此處,寧舒也是猜測,看來青璿師傅欠了父親很大一個人情,不然也不會收我為徒。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倒也是讓兩人更加熟絡了起來。韶宗占據十座大山,是雲羅國最大的女子宗門。不過論戰鬥實力,卻隻能排在後麵,但韶宗最厲害的是人脈資源;
韶宗雖是女子宗門,但各大家族的小姐夫人們,幾乎都進入宗門修行過。因此時間一長,許多強者的母親也是出自宗門。
因此韶宗搖身一變,從最早的依附型宗門,變成現在獨立一方的特殊宗門。
在韶宗,若是弟子長相好,天賦好,那便是宗門大力培養的對象,屬於上等人,因為這樣的人大多都能在以後嫁給強者。
若是長相好,天賦差,那也是中等人,背靠著宗門,也能嫁個不錯的對象。
若是沒有長相,天賦好,那也是中等人,因為遇到危險的任務,還需要這類人出力。
可若是長相和天賦都一般,那便是下等人。
不過在宗門內,就算是下等人,也好過外麵的普通人,尤其是女人。因此就算每年收取高昂的費用,也有大量的女子前來報名。頂著韶宗弟子的光環,相當於前世藍星的鍍金。
但也不是有錢就能進來的,近年來,隨著韶宗勢力越發強大,也受到不少製約,因此每年收入宗門之人也都是限製名額。
這一路,青衣不斷的給寧舒講解宗門的注意事項,這宗內各方勢力都有人,形式複雜。寧舒總結下來便是一句話:少出門,彆出門。
大半天時間後,青衣帶著寧舒飛回到三長老所在之地,韶宗-笛音峰。轉過一圈之後,青衣便對寧舒說道:
“對了,小舒,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時間修煉,這個世界,咱們女人無論在哪,都必須要自身強大,才有選擇的權力。因此其他的你也彆多想。我告訴你這些宗內的情況,是希望你能遠離她們。”
一番交談之後,寧舒對青衣感覺非常好,尤其是她對於女人應該變強的理論,深得寧舒心意。於是在青衣對她囑咐之時,她也感激的回應道:
“好的,謝謝青衣姐姐,我覺得青衣姐姐說得非常有道理。而且青衣姐姐真颯!”
青衣聽到前半部分還好,突然聽到一個:‘颯’,便是疑惑的開口道:
“你這丫頭,怎能說真傻,要說真好。”
說著還敲了下寧舒的小腦袋。
寧舒這才反應過來,這可不是藍星,以後得更加注意,連忙開口解釋道:
“青衣姐姐,‘颯’是我們那邊的方言,意思是很有英氣、很灑脫的感覺。”
青衣笑道:
“你這丫頭還挺有意思的。”
飛到笛音峰半山腰,青衣對寧舒說道:
“那今天便先到這裡。這幾天我都會到這裡來指導你,今日你便先回去仔細研讀兩本功法,明日我們正式開始。”
目送青衣離開後,寧舒回到屋中,寧舒收攏心思,打開書本,就準備學習青璿長老所修之法。
不過開始多期待,就有多無奈,剛翻開書,她就愣住了;居然是一本曲譜、一本線條,這就是師傅所修之法?寧舒內心是崩潰的。
若是這兩本都是修行之法,那在藍星圖書館,寧舒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卡車曲譜,去小學附近得廢品站,更是隨意便能找到一座山那麼多的刀法。
《霸刀十三式》總共就十三頁,每頁應該代表一個招式,越到後麵越少,第十三頁隻有一條線。但每頁都是各種線條,一點文字和圖案都沒有、至少來點注解或是筆記也好。
而另外一本曲譜,對於寧舒來講就更難了,上輩子就沒碰過樂器,直接就是看不懂。
盤坐在床上,寧舒拿著書,上下左右,翻來覆去的觀察,一點沒發現其他的線索。她甚至差點拿火來烤,看看是否有隱藏內容。不過害怕破壞之後受到責罰,畢竟自己剛拜師。
不過寧舒已經來回研究了好多次,終是一無所獲,無奈之下,放在枕邊,便是早早睡去了。
不過睡著後的寧舒不知道,學習才剛開始。
剛睡下的寧舒,她額頭黑色小花便開始隱隱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在黑夜中,這股微弱的黑色光芒像掃描儀般,覆蓋掃過兩本書籍,而此時,在寧舒的夢境中,一個個畫麵悄悄展開。
一模糊人影手持長刀刀鞘,光是站在那裡,便隱隱透出破開一切的氣勢,天地之間好似隻剩這把刀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