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喚何名?”寧舒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僧人。
“夕笙。”年輕僧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夕笙……還真是奇怪又討厭的名字。”寧舒心裡暗自嘀咕著。自從來到這裡多日,她已經被這個名叫夕笙的年輕僧人弄得快要崩潰了。
此刻,寧舒正站在一處陡峭的山路上,腳下突然一滑,身體失去平衡,向後倒去。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摔倒在地時,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四目相對之下,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寧舒的心頭。夕笙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穿透她的內心深處。寧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臉頰泛起一絲紅暈。
“沒事吧?”夕笙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關切。
寧舒回過神來,立刻掙脫開夕笙的懷抱,怒視著他,咬牙切齒道“你,死變態快放手!”她的語氣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然而,夕笙並沒有鬆開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嘴角依然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小舒,咱們都是男子,你怕什麼?”
寧舒心中一陣惱怒,她用力掙紮著,但卻無法擺脫夕笙的束縛。她瞪大眼睛,怒視著夕笙,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死變態,若是再這樣,就彆怪小爺對你不客氣了。”寧舒惡狠狠地說道。
夕笙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他輕輕拍了拍寧舒的肩膀,溫柔地說“小舒,彆這麼凶嘛。”
寧舒氣得滿臉通紅,她用力推了一把夕笙,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但由於太過用力,她的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啊——”寧舒慘叫一聲,屁股著地,疼得她齜牙咧嘴。
夕笙見狀,連忙伸手將寧舒扶起來,關切地問“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寧舒揉著疼痛的屁股,狠狠瞪了夕笙一眼,沒好氣地說“離我遠點。”
夕笙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寧舒的頭發,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生氣了。”
寧舒氣憤地站起身來,指著夕笙罵道“你這個狗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本姑娘現在可是個男子,你居然對我動手動腳!”
夕笙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恢複了平靜。他微微一笑,說“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一直躲著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寧舒冷哼一聲,不屑地說“誰信呢?你分明就是個彎的!”
夕笙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試過了?”
寧舒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你,有毛病!”
寧舒頓了頓,再次開口
“既然你是那位大師的弟子,那應該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寧舒決定不再隱瞞下去,她轉過身去,念動咒語,變回了本來的樣子。
夕笙看到寧舒變回了女子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他喃喃自語道“果然,你真的是個女子。”
寧舒看著夕笙,淡淡地說“沒錯,我是女子。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寧舒一邊說著,一邊摟著夕笙的肩膀“不過我可以認你當個姐妹。”
夕笙扶額,不過那微笑的表情一直未變。
“姐妹,既然咱們話已經說開了,那你就好好教教我,下次若你遇到什麼喜歡的俊男,我可以幫你啊,當你的僚機,怎麼樣?”
這話剛說完,夕笙的臉上立刻失去了笑容,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仿佛能刮下一層寒霜。寧舒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如同被濕毛巾包裹住全身,令人窒息。
“丫頭,你再這樣,我可就破戒了!”
伴隨著這句話,一股強大的威壓如同一股洪流,直擊寧舒的心神,讓她感到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