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麼,眼看著秋月拉過他的手,掏出匕首。
秋月嚴肅的問道:“鬼頭情花毒的症狀就是中毒者接觸或者思念真愛之人就會全身破出細小傷口流血不止,嚴重時會口吐鮮血直至血儘而亡,若想活命隻能斷情鎖愛,二者解藥就是讓他徹徹底底斷情鎖愛。”
宴卿鳴不是很明白,問道:“什麼意思?這解藥到底能不能救他!”
“能,但是……”秋月頓了頓繼續說道,“他會忘了你,或者說他不會忘了你這個人,但他不會記得愛過你,甚至會恨你。”
秋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沈爭堂:“如果你確定要給他服下解藥,就要用你的血入藥,喂他服下。”
沈爭堂突然長出一口氣,一把抓住宴卿鳴的手:“我不要!我不吃解藥!我寧願死也不要恨你!”
宴卿鳴抱住沈爭堂安撫他:“沒事的,爭堂你聽我說,你不會忘了我隻是不愛我而已,這和你的命相比不算什麼的,我答應你我以後哪裡都不去我天天陪著你,你喜歡孩子我給你生,好不好?”
沈爭堂回光返照般的有了力氣,抓住宴卿鳴的手說什麼都不肯吃解藥。
沈爭堂努力靠近宴卿鳴,在他唇上親了親,用儘力氣抬起手摸他的頭發。
“結發……我的結發沒了,我們再結一次發好不好。”
宴卿鳴拿過秋月手裡的匕首,割斷自己一縷頭發,和沈爭堂的一縷頭發捆在一起,塞進他的手裡。
沈爭堂滿意的握住那一縷結發,手上的血把纏繞頭發的白線染成了鮮紅。
“卿鳴,讓我死在你懷裡吧……”
宴卿鳴沒回答,伸開雙臂擁抱住沈爭堂,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後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秋月!拿解藥來!”
秋月端起藥碗,解住了宴卿鳴手腕上流出的血。
解藥已成,沈爭堂閉緊嘴唇不肯喝下去。
宴卿鳴拿過那碗解藥含入自己口中,按住沈爭堂的頭吻了上去,成功把解藥喂進了他口中。
解藥服下,沈爭堂瞬間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躁動了起來。
“啊!好疼!我好疼!”
全身如萬蟻蝕骨,疼到沈爭堂絕望。
秋月丟開藥碗,扯了塊布料團成一團塞入沈爭堂口中。
秋月喊道:“按住他,彆讓他傷到自己,這陣疼痛熬過去就好了!”
宴卿鳴坐在地上,讓沈爭堂靠在自己身上,雙手緊緊抓著他的雙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沈爭堂疼的渾身發抖,隨後慢慢的停下不再動彈。
宴卿鳴望著懷裡昏死過去的沈爭堂:“爭堂?爭堂……”
秋月摸了摸沈爭堂的脈象,說道:“他昏過去了,李瀠兒你給我滾過來!”
李瀠兒不情不願的過來,也摸了摸沈爭堂的脈象,說道:“死不了。”
秋月狠狠瞪了李瀠兒一眼,怒道:“等我一會兒收拾你!”
轉頭看向宴卿鳴,秋月說道:“宴將軍,其實這解藥也不算把毒解了,準確的說應該是抑製住了,這種毒徹底解毒的方法我們也不會,暫時隻能這樣。”
“隻要能保住他的命就好。”宴卿鳴抱住懷裡的沈爭堂,“爭堂,我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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