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道過謝,確認兩個女孩子回到隔壁房間,宴卿鳴回到床邊看著沈爭堂。
沈爭堂瘦了很多,身上沒有一點血色,躺在那裡沒有一絲生氣,隻有摸著他的手感覺著他的體溫和脈搏跳動,才知道他還活著。
宴卿鳴吹熄了燭火,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感覺沈爭堂身上有些涼,便湊過去抱著他睡。
好久沒有相擁而眠了,宴卿鳴睡得不踏實,隔一會兒便要起身看看沈爭堂的狀況。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宴卿鳴才勉強睡了一個時辰。
窗外的晨光灑了進來,宴卿鳴睜開眼睛準備起床出發。
下了床換上衣服,轉身就看見沈爭堂躺在床上睜著眼睛。
宴卿鳴沒想到沈爭堂這麼快就醒了,欣喜道:“你醒了?身上疼不疼!”
沈爭堂揉了揉眼睛,又看向宴卿鳴,卻沒有說話。
宴卿鳴覺得不對,問道:“你認識我是誰嗎?”
“宴卿鳴。”沈爭堂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在我房裡做什麼,誰允許你睡在我床上的。”
沈爭堂此時此刻說話的模樣和語氣,看在宴卿鳴眼裡都像極了他們剛成婚時的樣子。
隻是這一次沈爭堂眼裡的厭惡比那時更甚。
沈爭堂坐起身,頭暈險些跌了回去。
宴卿鳴上前想要扶他,才摸到沈爭堂的手臂就被他甩了開來。
“彆碰我!”沈爭堂滿眼都是煩躁,“你從我房裡滾出去!叫彆人來幫我更衣!”
早起的秋月和翠妖聽到了動靜,忙敲了敲門。
宴卿鳴過去開門,秋月一眼看見沈爭堂起來了。
秋月上前,拉過沈爭堂的手摸他的脈象。
沈爭堂不認識秋月,問道:“姑娘,你哪位?”
“彆吵。”秋月不理他,“脈象恢複,還很虛弱,但是你不會死了。”
沈爭堂緩了緩,抬頭看向翠妖:“翠妖,你在這做什麼?”
翠妖一愣,驚喜的說道:“沈公子,你還記得我?”
“廢話!”沈爭堂白了翠妖一眼,“你的蛇咬我,我們上山去找草藥,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秋月看翠妖的反應就知道沈爭堂說的都是發生過的事情。
秋月小聲問宴卿鳴:“你可發現他有什麼不對之處嗎,比如忘記了什麼。”
宴卿鳴些許無奈,回答道:“他對我態度很差,很討厭我的樣子,似乎隻忘記了關於我的一部分事情。”
秋月解釋道:“鬼頭情花毒解毒後就是這樣的,他會忘記一部分和所愛之人的事情,甚至會恨曾經深愛的人,在我們找到完全解毒的方法之前隻能如此。”
宴卿鳴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
翠妖和沈爭堂開心的說著要跟他們回去的事情,沈爭堂也承諾澤親王府會讓翠妖生活的很好。
沈爭堂看了看兩位姑娘,又看向宴卿鳴:“我想換身衣服,二位姑娘回避一下。”
沈爭堂又看了宴卿鳴一眼:“宴卿鳴,你幫我換。”
秋月對宴卿鳴說道:“看來也不是把和你的關係都忘記了。”
沈爭堂些許不滿,大聲說道:“這裡沒有其他人隻能用你了,你過來啊!孩子都給我生倆了你害羞什麼!真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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