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才不管秋月說的什麼三天不能同房。
入了夜就迫不及待的把宴卿鳴拉回房裡鎖了門。
不喜歡這個人,和想跟他乾那事是不矛盾的,沈爭堂堅信如此。
宴卿鳴一身白皙的皮肉被沈爭堂粗魯的摸了個遍,捏的紅紅粉粉都是指痕。
除了兩人的初夜,每一次親熱沈爭堂都是熱情且溫柔的。
宴卿鳴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粗暴,仿佛沈爭堂隻是為了在他身上發泄。
宴卿鳴的低燒被沈爭堂折磨成了高燒,溫度稍高的身子倒是讓沈爭堂感覺舒服。
沈爭堂心情不錯,完事就靠在床邊把玩宴卿鳴的頭發梢。
“喂,你好久沒見過兒子了吧。”
聽沈爭堂提到孩子,宴卿鳴硬撐著發燒的難受睜開眼睛看向他。
沈爭堂笑了,說道:“寧兒越來越像你,粉雕玉琢的好看,狗兒倒是像我了,傻乎乎的挺可愛,大家都喜歡他。”
“等咱們回去,就接他倆回京城。”
宴卿鳴點頭:“好,把他們接回來養在我們身邊。”
沈爭堂這會兒覺得宴卿鳴挺順眼,心裡那股子厭惡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沈爭堂總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討厭宴卿鳴的,可就是想不起來為什麼會討厭他,這感覺太奇怪了。
宴卿鳴每一次被沈爭堂欺負,那隱忍的表情都讓沈爭堂興奮,他喜歡宴卿鳴拿他沒轍的模樣,卻也不懂為什麼他那麼能忍自己的肆意妄為。
“宴卿鳴,你愛我嗎。”
沈爭堂這話問的沒頭沒尾,宴卿鳴回答道:“我愛你。”
沈爭堂伸手摟住宴卿鳴,說道:“我不愛你,但是我總覺得我應該愛你才對,可我每次這麼想都會從心裡冒出來一個聲音告訴我這麼想是錯的,我不愛你,也不會愛你。”
宴卿鳴快要抵擋不住高燒帶來的困意,沒有回答,隻靠在沈爭堂懷裡昏昏欲睡。
“彆睡。”沈爭堂可沒打算放過宴卿鳴,“再來一次。”
“嗯?”宴卿鳴醒了,麵露難色,“不要了吧,我很難受。”
“少說廢話。”沈爭堂強迫宴卿鳴配合自己,“我累了,你上來……”
*
第二天一早,秋月一手端著藥碗一手叉腰,站在床邊看著昏睡不省人事的宴卿鳴。
秋月回頭看了坐在一邊的沈爭堂,沈爭堂馬上一臉的無辜。
“看我乾什麼,你不是來送藥的嗎,他喝藥我又不用。”
秋月把那碗藥倒在一旁的水盆裡,重重把碗放在桌上。
沈爭堂一愣,罵道:“你有病啊,熬了藥倒掉?”
“這藥對他沒效了,要換藥。”秋月惡狠狠的盯著沈爭堂,“我救回來的每一個人都是我費儘心力的,我拚了命的救人,然後你就這麼毀他身子是不是?”
沈爭堂看這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有些慫了,狡辯道:“他是我的人,我跟他乾這事也是情理之中對吧。”
“他發燒了!”秋月恨不得給這個沈爭堂兩拳,“人都燒成這樣的了你覺不出來?你冷血動物嗎!”
沈爭堂怎會不知道,卻還是嘴上不服軟的說道:“他昨晚還能跟我說話呢,也沒拒絕我,而且他身子熱熱的還挺舒服……喂喂喂!不許打人!”
翠妖忙上前阻止秋月已經抄起藥碗要打人的秋月。
翠妖心裡還是向著沈爭堂的,說道:“姐姐!你打了沈公子宴將軍不會高興的,又要多個人需要照顧,彆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