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剛暗下來,秋月從狗洞裡爬進來找宴卿鳴。
宴卿鳴蹲在狗洞旁邊跟她說話:“我在這大半個月了,會不會耽擱的時間太久了。”
秋月給宴卿鳴寬心:“我已經回去找過天師了,她說情花毒好解決,她已經去山裡找藥材了。”
秋月又拿了一包藥丸:“紅糖丸子還要不要?那老頭子最近都沒來找你嗎。”
宴卿鳴如實回答:“他經常來找我,但是不在這裡過夜。”
秋月一臉好奇:“他碰你了嗎?”
宴卿鳴搖頭:“他最多摟我肩膀和腰,沒再有更過分的動作。”
“他都快年過半百了,看著你有心無力正常。”秋月擺弄著她的小藥丸,“我給你留些藥,萬一他沒中我的藥就跑來找你,你想辦法騙他吃下去就行。”
秋月笑嘻嘻的拍了拍宴卿鳴的肩膀:“保你完璧之身回到王爺身邊。”
宴卿鳴瞅著秋月那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說道:“我怎麼覺得你挺高興的。”
“沒有沒有。”秋月依舊笑的很開心,“對了,我聽說老混蛋這些年娶回來的女人和他看得上眼的都是美人,長得還都挺像呢,有傳聞說他年輕的時候偶遇一少年,驚鴻一瞥讓他喜歡多年,之後找的每一個人都有那少年的影子。”
難怪聶刃心一直喜歡誇獎宴卿鳴的眼睛,大概宴卿鳴的眼睛最像那個少年。
“哦對了對了!”秋月想起來正事,“我按照你說的聯絡了慈莫阿依,讓他派人去攔截那批鴉片,估計這兩天會有回應。”
“多謝。”宴卿鳴絕對不允許那批鴉片到京城。
至於這裡還有多少害人的東西,他必須都挖出來。
院門口傳來劉嬤嬤的聲音,好像是聶刃心來了。
宴卿鳴忙把秋月從狗洞裡推出去,似乎秋月在那邊摔了個大馬趴。
“你蹲在這裡乾什麼呢。”聶刃心已經到了宴卿鳴身後,“這狗洞太小,你過不去的。”
宴卿鳴回頭看了聶刃心一眼:“我鑽狗洞乾什麼,在這逗狗呢。”
牆外摔了大馬趴的秋月聽見這話,無聲的罵了宴卿鳴半天。
聶刃心彎腰抓住宴卿鳴的手:“跟我來。”
平時聶刃心來都是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這次卻直奔後麵的寢室。
宴卿鳴有點慌,忙問道:“怎麼了?去哪?”
“你在害怕?”聶刃心把宴卿鳴帶到床邊,“怕我?還是怕跟我上床?”
宴卿鳴無言以對,說實話?實話聶刃心又不愛聽,算了。
說假話?假話宴卿鳴自己不愛聽,也算了。
聶刃心直接動手解宴卿鳴的衣服,宴卿鳴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
“乾什麼!”
聶刃心冷漠的臉上有了笑意:“不明顯嗎?想和你快樂一下。”
快樂個屁啊!
秋月呢?小丫頭剛才光顧著跟他說話,都沒去給這老頭子下藥!
枯槁的雙手捧住宴卿鳴的臉,親吻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