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看見秋月帶著沈爭堂過來,忙張望著他倆身後。
天師沒見宴卿鳴,放下心來說道:“卿鳴沒跟來?太好了。”
秋月一愣:“天師,是有什麼不能給將軍知道嗎?”
“當然了!”天師看向沈爭堂,“這個毒不是一次就能解完的,而且每一次的過程都很痛苦難熬,你要是撐不住了隨時可以放棄,大不了少活幾年。”
沈爭堂倒是不怕死,但是他想多陪宴卿鳴和孩子,如果能活到孩子們都老了就更好了!
天師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你有妾室對啊,能不能叫他們過來。”
“啊?”沈爭堂聽見“妾室”這倆字都害怕。
天師冷哼一聲:“裝什麼啊,都知道你有倆妾室了,卿鳴親口說的你還想狡辯?”
沈爭堂滿臉愁容:“我年少無知瞎胡鬨的,我跟卿鳴道歉過無數次了,他都原諒我了,咱就不提這事了行不行?”
天師倒是不想管人家兩口子的事情,隻強調道:“我問的是能不能叫他們過來。”
沈爭堂搖頭:“一個死了,一個在家幫我們帶孩子,叫他們來乾什麼?”
“妾室除了陪你睡覺還能乾什麼?”天師翻了個老大的白眼,“解毒藥吃下去,你體內的毒素會反應強烈,到時候你還想禍禍肚子裡孩子的卿鳴嗎?萬一你瘋了欺負我們的女孩也不行啊!不如叫你的妾室來做一點他們該做的事情,你覺得好不好?”
“不好!”沈爭堂對宴卿鳴以外的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我現在是守身如玉一男的,我的身體隻有宴卿鳴能碰!卿鳴不在我身邊那些年我一心帶孩子都不琢磨那事,現在想讓我碰彆人?不行,絕對不行!”
好一個貞潔烈男沈爭堂!
天師犯了難:“到時候你毒性發作,怕是神智都不清醒,還分得清誰是誰啊。”
沈爭堂也擔心,忙囑咐秋月:“到時候你把我關起來,或者把卿鳴關起來,我要是發瘋就打我,照著腦袋打!總之一定不要讓我禍害他!”
秋月嫌棄的瞅著沈爭堂,心想本身就不機靈,一棒子打在腦袋上怕是徹底成了傻子。
那才是給宴卿鳴增加了負擔,不妥不妥。
秋月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提議道:“天師,為防止傷到旁人,不如把王爺關到偏僻之處再服下解藥,您覺得可好?”
沈爭堂疑惑道:“你這樣說,我好像是個什麼怪物一樣。”
天師倒是覺得秋月說的有道理:“秋月覺得哪裡最合適?”
秋月說道:“菩提洞。”
沈爭堂問道:“菩提洞那邊全是人,你確定偏僻?”
秋月給他解釋道:“菩提洞你隻看到了我們種草藥的地方,其實從那裡往下走半山腰的洞穴才是真正的菩提洞,那裡遠離眾人,洞內又清涼乾燥,很適合給你解毒用。”
“好吧。”沈爭堂沒意見,“是不是每次解毒的痛苦過後,我可以出來幾天啊。”
天師點頭道:“當然,要好好休養幾天,再安排下一次解毒,直到你體內的鬼頭情花毒完全解掉。”
沈爭堂說道:“好,什麼時候開始第一次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