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愛你的人麵前留下任何不忠的蛛絲馬跡。
哪怕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誤會,都是有心之人計劃好的圖謀不軌。
也足夠讓敏感多疑和試圖求證來毀了愛你之人的愛你之心。
杜孝文親手扯爛了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
這步棋走的險,但是杜孝文決定賭一把,也許就能險象環生呢。
被解藥折磨的萬分痛苦,滿地翻滾得不到緩解的沈爭堂。
在杜孝文眼裡就是他改變命運的希望。
杜孝文打聽過了,這個沈爭堂是個王爺,擁有他可望不可求的財富和權利。
杜孝文不貪心的,他隻求一點點。
一點點就好。
足夠杜孝文和母親兩人安穩度日的財富,和不再被人任意欺辱的保護,就足夠了。
杜孝文低頭看著身上遍布的傷痕,那是欺負過他的人留在他身上的恥辱。
新傷疊著舊傷痕,吻痕齒印覆蓋著毆打造成的淤血。
杜孝文受夠了,他必須賭這一次。
杜孝文想要引誘沈爭堂,可惜他試了幾次沈爭堂都推開了他。
男人的**得不到釋放,足夠摧毀一個人的理智。
隻是沈爭堂似乎不太一樣,他忍得住不接受杜孝文的撩撥。
天知道沈爭堂快要瘋了,他滿腦子都是汙穢不堪的奢求,他想要宴卿鳴又不敢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宴卿鳴。
如果這個時候宴卿鳴出現,怕是會被沈爭堂活生生撕碎,拆吃入腹。
眼前的是誰啊?他不是宴卿鳴。
滾開,滾的遠遠的……
鮮血從沈爭堂口中噴了出來,沾染到了杜孝文身上臉上。
沈爭堂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杜孝文伸手試了試沈爭堂的鼻息,好在他想要攀的這個高枝沒死。
沈爭堂沒碰杜孝文,但是想要用這種事陷害一個男人,杜孝文有的是辦法。
杜孝文把沈爭堂弄到被褥上躺好,找了個根木棍弄傷了自己的下身,疼的他雙腿發軟,血順著腿往下流。
杜孝文準備好一切,躺在沈爭堂的身邊。
接下來就是要等秋月來發現他們,如果一切順利,這種苦難生活杜孝文終於可以過到頭了。
*
宴卿鳴不吃晚飯,秋月叉著腰瞪著他。
兩人堅持不下了好一陣子。
秋月怒道:“宴卿鳴!不吃飯你要乾什麼?王爺不在,你等下餓暈過去都沒人抬起回去!”
“丟著不管就行。”宴卿鳴也是倔脾氣上來了,“我想去看看他,你肯帶我去,我自然聽你的話吃飯。”
“不帶你去!”秋月堅決不帶宴卿鳴去看沈爭堂的慘樣子。
上次沈爭堂滿身是血的跑回來已經嚇著宴卿鳴了,再加上遇到有人偷襲,和宴卿鳴本身的虛弱。
再來一次,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秋月可不冒這個險。
宴卿鳴眼神飄向彆處,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不吃飯。”
“誒!我說你這個人!”秋月恨得牙癢癢,“你再不吃,我……我揍你了啊!”
宴卿鳴可不怕這個,看向秋月:“打我?打唄,我是武將,抗揍的。”
秋月氣的要命,大喊道:“宴卿鳴!你氣死我了!”
秋月真的要氣死了,得虧她沒想過找個男人成親過日子,宴卿鳴這種好人都這麼氣人了,換做彆人不是要氣死她!
秋月敗下陣來,把飯碗推到宴卿鳴麵前:“吃飯!吃完這些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