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喝了酒,笨嘴拙舌的把今天閔老爺子說的話全告狀給了宴卿鳴。
眼眶微紅,沈爭堂拉著宴卿鳴哭訴“你不能跟彆人,你不能不要我,你敢拋棄我……我就去外麵找棵歪脖樹吊死我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負心漢!你對不起我!”
找歪脖樹吊死這個事情被沈爭堂念叨了半輩子,隨時準備被宴卿鳴拋棄的時候死給他看。
宴卿鳴吃這套。
“我沒說不要你啊,更不可能跟彆人。”宴卿鳴下意識的安撫沈爭堂,“你彆撒酒瘋了行不行,聽話。”
沈爭堂撅起滿是酒氣的嘴,撒嬌道“親親。”
宴卿鳴嫌棄,但是不好說出來,隻能由著他。
一隻手骨折都攔不住沈爭堂扯宴卿鳴的衣服,又親又咬的把人往床上按。
許久沒見麵的夫妻,有些事根本忍不住一點……
沈爭堂從以前就不樂意彆人覬覦宴卿鳴,甚至是誤會他都不愛聽。
“你這模樣哪裡像是四十歲了。”沈爭堂滿眼都是懷裡的愛人,“比你二十歲的時候還要勾人……”
宴卿鳴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呢,隻比我小一歲也不年輕了,還能行嗎?”
“激我是吧?”沈爭堂拉過一件衣服讓宴卿鳴咬在嘴裡,“在彆人家裡,不要叫的太大聲哦……”
沈爭堂男人四十一枝花,床上本事頂呱呱!
誰說都不好使,沈爭堂就是這麼的自信,彆人不服隻能忍著,宴卿鳴不服就得受著。
折騰夠了,宴卿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沈爭堂一臉開心的瞅著宴卿鳴,說道“怎麼樣,就我這本事再讓你獨寵我二三十年沒問題吧。”
宴卿鳴不想搭理沈爭堂,翻身過去背對他。
沈爭堂馬上笑嘻嘻的湊過去親吻宴卿鳴的背,膩歪道“彆不理我啊,你跟我說說,那閔老頭子怎麼就誤會你跟閔之修有事了?你倆到底乾啥了。”
“都怪閔之修的弟弟閔之義……”宴卿鳴疲憊的眨了眨眼睛,“他以為我是閔之修帶回來的相好,誰想到他嘴那麼碎給說出去了,還傳的這麼快,這群先知看著道貌岸然的傳閒話倒是真的快。”
沈爭堂白天和閔老爺子聊了那麼久,忙跟宴卿鳴說道“你說這話沒錯,先知這些人真的隻是看起來道貌岸然,我感覺他們本質上都有些問題,保不齊比跑出去那些問題還要嚴重,明天我跟閔老頭兒再多聊聊,看看能問出什麼。”
宴卿鳴也感覺這裡的人問題更大,但是具體都有哪些目前還不知道。
宴卿鳴突然想起了溫盈盈,忙起身拿衣服穿。
沈爭堂見宴卿鳴穿衣服,問道“你要乾什麼去?”
“我出去一趟,回來再和你細說。”宴卿鳴拿了沈爭堂屋裡的點心,又拿了茶壺和一個杯子,“你在這等我。”
沈爭堂忙起身去幫忙把風,說道“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宴卿鳴悄悄溜到後院,這閔宅沒有護衛隻有下人,基本上算是沒有阻礙的到了柴房門口。
利落的撬開窗戶,宴卿鳴推開窗戶見裡麵一片漆黑,想要把窗戶全打開卻發現隻能開一拳寬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