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小時候被打呢?這事兒,那還不是因為我給你偷糖瓜吃,你個沒良心的還笑。"滕申翊抬手去掐裴鬱的臉頰。
手還沒碰到裴鬱,就被他張嘴咬住了手指。
佛子清雋的眉眼縈繞著暖融融的笑意,這個姿勢去看,他更是沾染了凡塵的情意。
滕申翊看著心頭一動,忍不住俯下身去要去吻裴鬱的唇瓣。
裴鬱就笑著把腦袋扭到一邊,想要止住滕申翊這動作:"還在外麵呢。"
雖然回到了夏侯晟給兩個人安排住的院子,但這裡到底是東宮,各個角落都有暗衛駐守。
"有人嗎?"
滕申翊直起了身子,在他這話落下後,原本還剩餘的幾個暗衛都徹底消失不見了。
滕申翊手撐著裴鬱的胸口,笑著說:"這次沒人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了。"
隨後他俯下身,在傍晚的陽光中捧起裴鬱的臉,吻上了他的唇瓣。
兩個人在東宮裡過的不錯,沒事兒裴鬱還會和禦廚討論一下一道菜怎麼做的好吃,怎麼做可以更加色香味俱全,直把那禦廚看的一愣一愣的。
忙的腳打後腦勺的太子夏侯晟批完奏折回到東宮剛想跟太子妃貼貼,就被告知太子妃忙著跟禦廚學裴鬱獨創的菜式,沒空搭理他。
而他回了東宮就能看到裴鬱和滕申翊膩膩歪歪地在一起,滕申翊扒個橘子都要把那些白絮絮剝乾淨了才遞到裴鬱嘴邊。
那蜜裡調油的輕鬆樣,讓夏侯晟一陣仰天長歎,自暴自棄地想,他這個皇帝也不是非當不可。
實在不行把夏侯慎弄回來吧。
就在夏侯晟忙的腳不沾地的時候,裴鬱已經把當年慶豐帝的所作所為都整理在了一起,遞給了他。
"這些都是他害得人?"
每翻看一頁,夏侯晟就後脊直冒冷汗,那字字句句記載的血腥文字,都在觸動著他的神經。
每一頁都是死於非命的人,最小的甚至才剛剛出生三天,就被剝奪了生的權利。
裴鬱點頭,道:"但隻靠這些,還不足以讓慶豐帝自下詔書退位。"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裴鬱坐在書房的一側,倏地笑道:"要讓他苦心經營的帝王形象崩塌瓦解,還需要一劑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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