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海看著眾人的舉動,原本也想把短劍甩向白英奇或者啞仆的動作停了下來,明白收是收是不回來了,攻擊也是無用。
事到如今他心一橫,他右手高舉短劍而後狠狠砍向自己的左腕。句海準備自斷左腕換取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
耳輪中又是“當”的一聲,句海劈向自己左腕的短劍竟然被他身後的程同以一隻手臂擋住,而後程同反手抓住了句海握著短劍的手腕,也沒看出來他如何用力,句海就“啊”的一聲,鬆開了短劍。
六個人的動作都看在白英奇的眼裡,看著他們一番無用的掙紮之後,白英奇又看了一眼沈川,
“你那兩把短劍準備怎麼使?”
“師尊,您說哪裡話,做徒弟的怎麼好在師父麵前班門弄斧,舞刀弄棒的。”
“之前覺得你識時務僅僅是裝出來,今日一看,你倒是真的挺識時務的嘛。”
“徒弟自己幾斤幾兩徒弟自己清楚。”
沈川一邊說一邊扔到地上一把短劍。
“另一把在靴子裡。”
他一邊說一把靴筒裡的短劍拿出來扔到地上。
看著沈川的動作,白英奇點了點頭。啞仆也是一臉得意之色。
幾個師兄弟有的唉聲歎氣,有的恨沈川不爭氣,可是他們也都明白沈川再怎麼反抗,結果和他們都是也一樣的。
隨著自身真氣的流失,沈川七人逐漸精神萎靡,就連站立都有些困難,一個個身形晃晃悠悠,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
薛強和潘氏兄弟已經蹲在九龍台前麵,另外四人也是陸續蹲了下來。
白英奇和啞仆相視一笑,以為即將大功告成之時,突然二人原本不斷從龍首吸納真氣的狀態竟然也變成了真氣被不斷吸走,原本是在吸納現在變成了傾注。
白英奇緊盯著啞仆,“你果然動了手腳?你就不怕我死了,你那幽冥鬼蓮的毒解不了嗎?”
“白英奇,你少要惡人先告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半夜在這九龍台轉悠了半天,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居然還要給我安個罪名!”
這啞仆突然開口說話了?!沈川他們原本已經是精神萎靡,可是一聽啞仆居然說話了,眾人都是一驚,紛紛抬頭看向二人。
“是誰先到這九龍台前麵的,是誰早就做了手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連幾天晚上都繞著這九龍台看了又看,轉了又轉!!”
“我那是見大事即將完成,心中興奮,隻是繞著九龍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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