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錯,她做這一切,都是被人逼得!
蘇玉儀死死咬住嘴唇,眼裡閃過一抹冷光。
“白芍呢?”
“姑娘,在這兒。”
白芷衝縮在門邊凳子後,躲起來的白芍使了一個眼色。
白芍顫顫巍巍的膝行上前,跪在地上回話道:“姑娘,奴,奴婢在這裡。”
蘇玉儀麵無表情,看著地上膽戰心驚的人,一字一頓地問道:“我讓你將蘇玉昭引走,你是怎麼引的?”
“我,我”白芍吞吞吐吐,一看就在心虛。
“說!”蘇玉儀低斥道。
白芍身體一抖,在上首陰沉的臉色中,硬著頭皮把自己偷懶的事交代了出來。
“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過去的時候,二姑娘已經不見了,所以所以奴婢就在外麵玩了一會兒”
聽到這個答案,彆說蘇玉儀,就是白芷,都有一種血氣上湧的感覺。
白芷恨鐵不成鋼道:“你,你真是!”
“既然她不在,你為何不來稟報了我?”蘇玉儀咬著牙質問。
白芍低下腦袋,聲若蚊吟道:“奴婢,奴婢以為不會有什麼事的”
反正都是把二姑娘引走,她自己走了不是更好?
這樣,自己又能偷懶玩一會兒,還不會讓姑娘覺得自己沒用。
“蠢貨,蠢貨,你給我滾!”
“砰!”
琉璃香爐砸向白芍,白芍不敢躲避,也不敢叫痛,被砸了個正著,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蘇玉儀依然覺得不解氣,呼吸急促道:“廢物!廢物!連繳玉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白芷眼皮微動,飛快看姑娘一眼,又低下頭去。
自上次,因繳玉私自留下,林家送來的衣物,而導致姑娘丟了臉,繳玉就被姑娘打發去掃院子了,至於春錦,因背叛姑娘,當日就讓提腳賣給了人牙子。
要不然,也輪不到她和白芍出頭。
隻是,世事無常,誰能想到,白芍位份提了上來,成了綺春院的大丫鬟,腦子卻還沒能適應。
“你說什麼!你說阿儀她她怎麼了?”
榮禧堂裡,老夫人失手砸了茶盞,不敢置信地凝視著白芷。
與白芷一道過來的,還有武安侯府的奴婢。
白芷麵色有些為難,像是難以開口的樣子,“我們姑娘和宋公子,因為意外有了”
“咳咳!”
武安侯府前來的婆子,重重咳嗽一聲,打斷白芷嘴裡的話。
她撩起眼皮,神情輕蔑,“意外?這話也就姑娘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