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我哪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反正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了,信不信由你們。”天涯海海看著雨不飛滿臉的質疑說道。
“老大,小妹,你們彆嚇到我媳婦,死就死了吧!天底下有的是漂亮的小娘子和俊俏的白臉漢,以後我給你們尋個比他們更好的人。”日不烈勸解道。
“你懂個屁,這天底下女人再多也沒有一個人像她那樣甜美可人,我也隻要她,我發過誓這輩子隻娶她一人為妻。”在冬不眠心裡這天下間的女子都不如淺汐一根頭發絲好。冬不眠突然發瘋的喊道“是誰殺死我的女人!將他千刀萬剮都難解我心中的悲痛。”
日不烈並不理解冬不眠對淺汐的深情,不屑的說道“那你要咋樣,人死不能複生,難不成你要隨嫂子而去。”
“我……”冬不眠淒涼哀婉的看著日不烈,他還真的有心到陰間與淺汐在續前緣。
“大哥,二哥他沒彆的意思,知道你對嫂子情深義重,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找到那個人為嫂子報仇。”雨不飛向來是三個人裡最清醒明白事的人。
日不烈也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說過的話又不能收回去,隻好跟著雨不飛的話茬繼續說道“老大,你得心寬,你得為嫂子報仇雪恨,這樣嫂子才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冬不眠轉念一想“我要為娘子報仇,等報完了仇我在到九泉之下與娘子團聚。”
“你們兄妹三人在這裡磨嘰什麼呢!公子都等的不耐煩了。”人未到,一股濃鬱的佛堂香隨著細啞的聲音先打著轉,落到每個人的耳邊鼻尖。
“好刺鼻的香味”恰恰爾覺得這香味好熟悉。
“布穀,布穀。”鳥鳥被佛堂香濃厚的香氣,熏的飛離鳥人頭頂上的窩,遠遠的停在一顆柳樹上。
一個清瘦紅臉的人出現在眾人眼前,身後背著又大又粗的三炷香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日不烈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抓人的,斜眼撇了一眼止由,見止由身後空蕩蕩的,懊惱的說道“媽的,讓她跑了。”
阿辭早在他認媳婦的時候偷偷的逃走了。
“快追,她跑不遠的。”雨不飛說道。
“沒想到你們兄妹三人這般廢物,連一個柔弱的小丫頭都抓不到。”身背三柱香的人輕蔑的說道。
“東來,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否則老子把你剁成肉粒扔海裡喂魚去。”日不烈最聽不得彆人罵他們哥三廢物。
“我的嘴不臭,不信你聞聞,想把我剁成肉粒扔海裡喂魚,那公子就能把你踩成爛泥,跟臭狗屎糊在一起,一想到你滿身臭狗屎味,我就覺得惡心,我好像現在就聞見了你身上臭狗屎的味道,太臭了,太臭了。”東來在鼻尖處扇了兩下,好像真的聞見了臭不可聞的臭味,眯著眼睛譏笑道。
“你說誰是臭狗屎!你說誰臭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剁了。”日不烈抬起手上的鋼刀,作勢要砍東來的脖子。
“你往這砍,來,往這砍,我東來要是眨一下眼睛算我是孬種,我死了也不怕,因為公子會為我報仇,你也會下來陪我。”東來伸長脖子,走進日不烈,有恃無恐的說道。
“二哥,你跟他一個渾人計較什麼,先追那個女孩要緊。”雨不飛害怕二哥真的被東來激的動手,再耽誤一些時候,怕是公子真的要怪罪我們兄妹三人,急切的說道。
“老二,追回東西要緊。”冬不眠瞪了一眼冬來,心想“要不是公子有規矩,不許自相殘殺,否則非得把這個小子的嘴一刀砍下來。”
日不烈深知公子說一不二的性子,猛得抬腳踢在東來的屁股上,罵道“去你娘的吧!老子才不上你的當!”
東來被踢並不生氣,反而笑道“老二你有長進啊!要是以前你非得跟我打上一架,罵上一陣才甘心。”
“你個拎不清的東西,你在攪和我們辦事抓人,我就到公子麵前告你的狀,說你阻攔我們抓人,幫著那個女孩逃跑。”雨不飛冷著臉說道。
“我妨礙你了嗎?我在跟老二說話,你為什麼不去抓人,抓一個嬌弱的女孩還非得你們兄妹三人一起上嗎?你大哥和你二哥是孿生兄弟,思想動作統一我可以理解,你又不和他們是孿生兄妹,你完全可以自由行動。為什麼自己不去抓人?我不怕你到公子那告我的狀,公子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才不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東來撇了一眼雨不飛說道。
“好,那你就等著公子給你吃鐵瓜子吧!”雨不飛一躍而起,身子輕盈如風中落葉,跳到止由身旁,斜睨了一眼止由後,向前飛跑追趕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