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何必弄得這麼麻煩,好好的一張網用來擒我,真的是大費周章!不如用來綁你們,也算是物儘其用了!”赤儒運氣生力,雙手握拳,赤紅如火。
大胡子見赤儒雙手緊握成拳,拳頭赤紅,連眨了幾下眼,又親眼見赤儒硬生生的撕扯開粗實的繩網,大胡子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向方塊臉。
“……”方塊臉也是震驚不已,呆愣愣的看著赤儒。赤儒揮動手中的殘網,動作奇特,速度奇快,猶如風繞樹林,將離自己最近的五個身強體壯的大漢,瞬間捆綁在一起。
“哎呀!不好玩!你們跟個木頭一樣,呆呆傻傻的,都不知道跑。”他們哪裡有時間跑啊!不等看清赤儒的身形,自己已經被赤儒七繞八纏的綁的結結實實的了,他們也想反抗,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五個人有的咒罵,有的哀求,有的被繩網綁的一動不動,發出似豬的慘叫聲。
赤儒將繩網緊了緊,拉到自己麵前,抬起赤紅的拳頭,嚇唬道“彆說話,彆出聲,要不然那你們當柴燒。”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他們緊閉自己要出聲的嘴。
“你們兩個還準備了什麼網?”赤儒扭頭問道。
方塊臉見赤儒赤紅的拳頭,不禁慌張的向後退。
一旁的大胡子反而看清現實,覺得自己已經沒了退路,反而挺直腰板,跟赤儒談判道“前輩,你若放了我們兄弟幾個,我們將全部家當都給你,從此以後我們為您馬首是瞻。”
“哎呀!你小子以為我是貪財的人嗎?你們能有多少家當啊?”赤儒狠狠地拽了一下手裡的繩網,被繩網拴住的五個人,你拱我推,不得不跟赤儒向前走。
北風呼嘯,焰火狂舞,滿天的火星,跟著北風遊動,天上的月亮半隱半現,似乎是被這場大火生成滾燙的煙霧遮了身。
“我們兄弟手裡有很多皮貨,怎麼也值二三百兩銀子,我們手裡還有黃金白銀一百多兩。”大胡子斜睨一眼方塊臉。
方塊臉立馬笑臉堆砌,對赤儒說道“隻要您放我們一條生路,什麼都好說。”
赤儒臉上映著熊熊火光,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繩網,聲音有些沙啞,說道“哎呀!我還以為這回發財了呢?就這點小錢可收買不了我,再說了,我怎麼能留下你們這幾個禍害呢?我師父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怪我的!”
就在這時,止由帶著掌櫃和瘸腿少年從房頂之上竄了出來。
“喵”紅將軍緊隨其後,也從房頂上跳了出來。
“布穀布穀”鳥鳥在空中盤旋,擔心鳥人。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瘸腿少年剛落地,見到方塊臉和大胡子,立馬就猜到這火是他們放的,瘋似的掙脫出止由的阻攔,揮著拳頭衝到大胡子麵前。
大胡子當然是抓住時機,向前邁了一步,伸出自己厚實的手掌,抓住瘸腿少年枯瘦的小拳頭,直接將拳頭一百八十度轉動,瘸腿少年忍受不了疼痛,身體很自然的向胡子身邊傾斜,大胡子輕而易舉的將少年按在懷裡。
“我的兒啊!”掌櫃眼看著熊熊烈火把祖宗基業化為灰燼,心灰意冷,悲憤欲絕,又見自己唯一的兒子被歹人抓住,不禁痛哭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什麼都沒了,都沒了,兒啊!我的兒啊!”
“哎呀!哭什麼喪,哭早了,你兒子還沒死呢!哭什麼哭!”赤儒又見管彌章抱著青原從窗戶飛撞出來,心想“人家是抱兩個,他隻抱一個出來,這小子倒是會選機會英雄救美。”
鳥人和天涯海海兩個人帶著店裡所有人都爬上了房頂,隻聽一片驚恐之聲。
隻見天涯海海和鳥人各自帶人,飛離那搖搖欲墜的屋頂。
“我的帽子”天涯海海的帽子被風刮進大火之中,瞬間燒成灰燼。
管彌章不自覺的抬手將自己的帽子拿下來,彈了兩下帽子上的灰土,又慢慢的帶回自己的頭上。
“爹”瘸腿少年被大胡子緊緊的抓在胸前,稍用力動一下,就能清晰的聽見自己骨頭脆響的聲音。
“兒啊!你們…你們放開我兒,你們這幫賊子,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掌櫃想跟大胡子去拚個你死我活。
“哎呀!你這樣逞什麼能?你是真想做鬼在跟他們鬥啊!”赤儒嘲笑道。
方塊臉見所有人都逃出來,再不趕緊逃,肯定是沒機會了,立馬改變態度喊赤儒“老頭”
“老頭?你這嘴臉變得很是迅速!”火星落在赤儒的豹皮大衣上,瞬間落火之處的豹毛變得焦黑,赤儒心疼不已,抖了抖衣服,跳了跳腳。
“不想他死就彆動。”方塊臉和大胡子打算用瘸腿少年做人質,來逼迫赤儒放他們離開。
“他死不死跟我動不動有什麼關係?”赤儒裝傻充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