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回房休息去吧!明天我去找你。”謝書白對小月說道。
“白哥,那你今晚要住這裡嗎?”小月試探性的問道。
謝書白沒有回答,可是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小月指著床上的歡顏,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質問謝書白“她是你什麼人?難道是你新娶的娘子?”
謝書白沒有解釋,自顧自的坐在床邊,搖著白扇,看著歡顏脖子上的玉竹小劍,心想“這劍翠色生意,玲瓏剔透,適寄香思。”
“白哥”小月見謝書白含情脈脈的看著歡顏,醋意翻騰,怒火攻心,又問道“你今晚當真要住在這裡嗎?”
謝書白還是沒有回答,小月淚眼汪汪的撲到謝書白的懷裡,說道“白哥對小月太過狠心,明知道小月對白哥一片深情,卻如此摧殘我心。”
謝書白嘴角上的笑容就像天上掛的彎月,清冷涼薄,他娶小月不過是因為小月手中有祖宗流傳下來的魚纓硯。
魚纓硯是黑曜石打造的硯台,此硯台注水成池,注墨成潭,池潭如深淵,悚然可怖。魚纓硯是一件極其罕見的仙寶。
謝書白本想用重金買下,卻被小月拒絕。
自小月見過謝書白後,念念不忘,願帶著魚纓硯嫁給謝書白。
謝書白沒有拒絕,他也不會拒絕。
在天井鎮風風光光的娶了小月為妻。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謝書白帶著魚纓硯離開了天井鎮。
小月知道謝書白是為了魚纓硯才娶自己為妻,她幼稚的以為成為謝書白的妻子後,可以慢慢的讓謝書白愛上自己。以為謝書白早晚會愛上自己的小月,一直癡心的等待著謝書白歸來。
小月日盼夜盼的夫君,在歸來時懷裡抱著另一個女子,眼神從沒在自己的身上停留,這怎麼能讓小月再繼續欺騙自己!終於忍不住崩潰的大哭起來。
小月在謝書白的懷裡哭的很傷心,抽抽噎噎的說道“白哥,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你隻跟我說你有事要離開,誰知這一離開竟然是兩年!兩年來你就未曾想過我半分?”
小月滿肚子的委屈,自己將家傳珍寶和自己都給了謝書白,他卻視而不見自己的真心深情!
“小月”謝書白捧起小月的臉,輕輕的擦拭流下來的兩行淚水,輕輕的撫摸小月尖尖的下巴,迷人魅惑的聲音,在小月耳邊輕柔的響起“你我是夫妻,我又怎會摧殘與你,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
“你是回來看我的?為何不與我……說話談心!”小月看著謝書白眼中的自己,顯得是那麼的卑微。
“我們說話談心也不急於這一時”謝書白撇了一眼歡顏說道“她中了毒,今晚不解怕是沒命。”
“她是誰?”小月已經做好心裡準備,開口問道。
“她…”謝書白溫柔一笑,繼續說道“她是一個不重要的路人罷了”謝書白說的時候在想她們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不重要的路人?”小月一點也不相信謝書白的話,不重要的路人,他會如此在意?小月多少還是了解謝書白涼薄孤傲的性子,他怎麼會為了一個路人如此上心。可是小月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舍的離開謝書白的懷抱,看著謝書白的眼睛,問道“她是不重要的路人?”
謝書白點了點頭,扶起小月說道“天色已晚,回去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小月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遞給謝書白道“這個你收下,我做了好久,想著你什麼時候回來給你。”
“很香”謝書白的笑容似乎永遠也不會改變,總是那樣迷人溫和。
“你喜歡嗎?”小月等待著謝書白的回答。
“喜歡”謝書白看著香囊包上的鴛鴦,回道。
“你喜歡就好”小月做了很多個香囊包,從裡麵選了一個最好看的,送給了謝書白。
“夜深了,回去歇息去吧!”謝書白又說道。
小月臨走時又撇了一眼歡顏,心想“一個路人?她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小月自己告訴自己,歡顏隻不過是謝書白心中的一個路人而已,僅此而已,而自己才是謝書白明媒正娶的夫人。
當小月關門的刹那,謝書白轉身對歡顏說道“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歡顏睜開眼睛,盯著謝書白看了半天,心想“路人,我和他是路人,也對,我們不是路人又是什麼!”
“你是想感謝我嗎?”謝書白問道。
“我餓了”歡顏說道。
“先把薑湯喝了,在吃些清粥。”謝書白指著桌子上的湯粥說道。
“天色已晚,你還站在這乾嘛?”歡顏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查看自己身上的珍寶,發現一件也不少,心想“他怎麼沒趁我昏迷時,偷走我身上的寶貝?”
“我今晚住在這裡”謝書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