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辭深情的望著炎庭,無法解釋自己身上的怪異,又想起束寧說的話,心想“瑰靈魄?我身上有瑰靈魄?那是什麼?他想要的是我身上的瑰靈魄嗎?”
“說話”炎庭的手指又一次不自覺的掐進阿辭的血肉裡,見綠色血液衝出後,炎庭立馬鬆手,將阿辭甩到一旁,心想“尋陰的血液可以隨時從她的身體裡滋長出來,這該死的力量!我要如何才能從她的身上取出瑰靈魄!”
炎庭似乎失去了耐心。
“阿辭”束寧見阿辭僵硬的呆立在炎庭麵前,不禁焦急的喊道。
阿辭不是沒聽見束寧微弱的聲音,隻是眼神無法從炎庭的身上挪開。
“恩人,你不記得我了嗎?”一定是不記得我了!阿辭看著炎庭自問自答道。
“?”炎庭一臉疑惑的審視著麵前卑微的阿辭。
“你不記得我了!可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阿辭看著炎庭,又自言自語道。
“……”炎庭自當是阿辭嚇瘋了,說一些風言風語,因為炎庭根本不記得阿辭,更彆提恩人這一說!
這一切,好像隻在阿辭的心裡存在,還一直念念不忘。對於炎庭來說,阿辭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阿辭身上有他想要的瑰靈魄。
一道藍色焰火向炎庭背後襲來,炎庭的嘴角不屑的一撇,直接閃身抓起阿辭的衣領,用阿辭的身體為自己抵擋焰火的侵襲。
當火焰打到阿辭身上時,一股腥稠的綠色粘液,從阿辭的嘴中噴了出來。噴到炎庭的胸口處,暗綠色的血液瞬間在炎庭胸口的衣服上陰散,似是繡在衣服上一片翻滾的海浪。
“阿辭”恰恰爾沒想到自己偷襲炎庭,反到傷到阿辭。
“哈哈哈”炎庭譏笑道“來呀!打呀!”
“恰恰爾彆……”沒等束寧說完,恰恰爾飛身而起,掌中火焰升騰,雙掌同時生出一股巨大的焰火,火光寒涼,火勢凶猛,如龍遊走,如虎撲咬,直奔炎庭飛衝過去。
炎庭沒有躲避,而是笑著將阿辭的身體扔進火光之中,看著火焰將阿辭吞噬。
“阿……辭……”束寧在一旁驚慌的喊道。
恰恰爾見狀,立馬將火焰移打到另一邊,隻見阿辭全身以被根須包裹,隻有一雙眼睛裸露在外。
阿辭的眼睛為暗綠色,眼神冰冷淩厲,暗淡無光,似是一潭死水,卻又流動著無限殺意。
恰恰爾不禁一愣,心想“這還是阿辭嗎?”
“我真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誰更強?難道你們自己就不想知道嗎?”炎庭站在阿辭身後,看著被根須包裹的阿辭,對恰恰爾說道。
恰恰爾越過阿辭,跳到炎庭麵前,直接將手中聚集的火球打到炎庭的身上,炎庭直接閃身轉到阿辭身旁,對阿辭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誰更強!”伸出手來,又一次將阿辭推向火焰之中。
阿辭似乎對炎庭沒有任何抗拒,沒有一絲掙紮,順勢撲到火光之中,身體裡的血液又一次噴出,凝結,滋長,萬千條根須在火焰之中搖曳生長開來。
長長的根須在火焰之中燒成灰燼,也有不少根須借力穿透火焰,撲向恰恰爾。
“恰恰爾……”此時的束寧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隻能輕聲的呢喃著恰恰爾的名字,束寧不想看到恰恰爾和阿辭對打,可又無能為力!
“……”恰恰爾將撲纏而來的根須燒焦成灰後,及時收手,飛身一躍,跳來到束寧身邊。
“恰恰爾”束寧還在輕聲呢喃恰恰爾的名字。
恰恰爾跳到束寧麵前,想要抱起束寧,卻被炎庭搶先一步,將束寧拎了起來。
“放開她”恰恰爾喊道。
“你想對他說什麼?不妨大聲的說出來?”炎庭見束寧含糊不清的喊著恰恰爾的名字,對束寧說道。
炎庭不喜歡束寧,不喜歡她與黎庸一樣,擁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好像隻有她們所做的一切,才是這世間對的事情。
“放開她”恰恰爾眼中的火苗在竄跳,心中的火種也在萌發,掌中的火焰已經在手掌之上熊熊燃起。
“我不會放開她,有本事你救她。”炎庭帶著挑釁的口吻對恰恰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