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好,我就喜歡這樣的草環。”恰恰爾燦爛的笑了起來,他突然覺得太陽不在炙熱,覺得熱風不在悶燥。
“你喜歡就好”束寧喜歡恰恰爾臉上燦爛的笑容,像是希望的火種,植入束寧心底。
“我喜歡”恰恰爾又一次鄭重的對束寧說道。
束寧羞澀,敏感的將眼光移向遠處的身影,轉移話題,對恰恰爾說道“他們離我們越來越遠了,我們還是趕緊追上去吧!”
恰恰爾拽住束寧,四目相對時,恰恰爾有好多話想對束寧說,見束寧躲閃的眼神,壓下自己想要一吐為快的表白,不禁說道“離得太近,會被發現,還是遠一點為好。”
束寧點了點頭,又說道“天氣真熱,我們到前麵的樹林裡躲一會兒陰涼。”
恰恰爾望著束寧的背影,心裡有太多的話想要對束寧說,可是他又害怕說出來,會失去更多!現在的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猶豫不決,變得小心翼翼!
悶燥的熱浪,在每個人身邊無限湧動。
束寧和恰恰爾在剛進樹林的西北處休息,謝書白四人在樹林的東南休息。
林中的鳥蟲,它們仿佛被熱浪束縛,被炙熱焦烤,集體失了聲。
“公子……”不等夜哥說完,謝書白順著夜哥的眼神向後撇了一眼,問道“日不烈他們三兄妹找到人了嗎?”
“還沒有”夜哥回道。
“叫他們回來吧!”謝書白摸了一下脖子上戴的春光劍,又對夜哥說道“後麵的那兩個人,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夜哥回道。
“還是讓他們繼續找吧!”謝書白決定還是讓日不烈三兄妹,繼續尋找歡顏的下落。
“是”夜哥回道。
“一定要找到”謝書白又對夜哥說道。
“是”夜哥回道。
謝書白曾偷偷回到過“天井鎮”,卻不見歡顏的身影,問小月,小月見謝書白一回來不是和自己溫存,而是關心歡顏的下落,不禁生氣,撒謊道“她恨你,自然不願在我這裡養病,深夜裡悄悄的逃走了,你說她那個身子,怎麼可能勞碌奔波!你不知道,你走後,她一直不停的咳血,還不肯喝藥,吃飯。現在怕不是暈死在哪個荒山野叢之中。”
“阿嚏”此時的歡顏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歡顏一路向南行,一路打聽三顆樹,卻無人知曉三棵樹在哪裡!
三顆樹!三顆樹!三棵樹!
歡顏譏笑道“沒想到我會有這一天!活該!叫你還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可以對付謝書白那樣卑鄙小人,到底還是被人給算計了。”
“什麼東西?下雨了嗎?”歡顏的半邊臉,莫名的淋上水滴“什麼味道?好腥?”
歡顏抬頭見湛藍的天空上,漂浮著幾朵白雲,火辣辣的太陽反射著刺眼的,強烈的光暈“沒下雨啊?哪裡來的水滴?”
歡顏感覺自己的腳下有什麼東西在跳動,低頭一看,是一條小鯉魚。
“鯉魚?”你是自己跳到我腳下的嗎?歡顏抓起活蹦亂跳的鯉魚,見河裡有一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水中“是他抓的魚?”
“有魚吃,真好!”歡顏很自然的在岸上籠起火,烤起魚。
河中人也不怕歡顏把魚都吃了,抓一條,扔一條。
歡顏在岸上是烤一條,吃一條。
到最後,隻剩兩條魚時,歡顏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後,決定把這兩條魚留給河中人。
吃了八條魚的歡顏,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躺在河邊沙石上,享受著西下的陽光,對上岸的人說道“給你留了兩條魚,你夠吃嗎?”
“如果你還能吃,我吃一條就夠了。”抓魚的人一邊說一邊將扔在河邊的粗布外衣穿好,又將褲腿放了下來。
“不吃了,都吃撐了,好久沒吃到這麼香的魚了!”歡顏看了一眼抓魚的人,心想“這個小弟弟還挺好說話,模樣長的很是俊秀。”
歡顏勉強坐了起來,問道“這裡是哪裡,你知道三顆樹怎麼走嗎?”
“不知道”因為抓魚人隻是路過這裡,並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更不知道三棵樹怎麼走!
“不知道,不知道!”走了一路了,所有人都告訴她“不知道!”歡顏把怨氣發泄在抓魚人的身上,失望的說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