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沒路了!”歡顏停下腳步,轉身對恰恰爾說道。
四個人已經走了一夜,有些精疲力儘,體力不支。歡顏見走了半天的路,竟然是一條死路,不禁泄氣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死路一條!”
“往西走”謝書白突然開口說道。
“往西走,西邊是陡峭直壁,怎麼走,飛過去嗎?”歡顏心想“不然叫醜顆出來,帶我們飛過去吧!”不行,不行,醜顆不可靠!歡顏擔心醜顆不止是帶他們飛過峭壁,怕醜顆帶他們飛到荒無的沙漠或者是荒涼的原野,那樣豈不是害了束寧!
歡顏想了想,對恰恰爾說道“我們不如原路返回吧!”
“我們往西走”恰恰爾見西邊山峰錯開相擁,想必有路可走!
歡顏沒有阻攔,而是跟在恰恰爾身後,小聲對謝書白說道“你最好彆在對我們起什麼歪心思!”
“……”謝書白不知道歡顏為何說自己對他們起什麼歪心思!不過謝書白不在乎!
恰恰爾背著束寧走在最前麵,歡顏和謝書白緊隨其後,四個人一直向西走,走到山腳下,突然發現有一條崎嶇的小路,隱藏在山間之中。
歡顏不禁回頭偷瞄了一眼謝書白,心想“還真被他蒙到了,竟然有路!”
四個人順著小路,走了大概一個時辰,見到不遠處有一處村寨。
歡顏見高掛在大門之上的木板上,寫著“風鹽寨”三個大字。
“風鹽寨”三麵環山,一麵城牆高築,整個村寨,嚴密非常。
“風鹽城”的大門緊閉,不管恰恰爾和歡顏兩個人怎麼敲,怎麼喊,都無人應答。
“難道無人居住?”歡顏質疑道。
恰恰爾見大門口無雜草,寨門修築結實,說道“不可能無人居住!”
“有人居住,為什麼我們敲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人理會!”歡顏不解的看向恰恰爾。
“許是怕旱民流入才會緊閉大門”恰恰爾好想一腳踹開寨門,衝進去,找到郎中為束寧醫治。
“這地方這麼難找,怎麼會有旱民出入!”歡顏仰望三麵陡壁,心想“這裡像是個天然大牢籠!”
“啵啵啵”無尾魚滾到上空,跳進風鹽寨,心想“我先進去看看這寨子裡倒底有沒有人居住!”
歡顏見無尾魚飛身滾進風鹽寨,又見城牆有十多米高,對恰恰爾說道“我翻牆進去給你開門”
歡顏回頭撇了一眼謝書白,說道“你翻牆進去給我們開門”
謝書白心想“想進去還不簡單,何需翻牆而進!”
“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歡顏見謝書白不理會自己,生氣的問道。
謝書白看了一眼麵前鐵樺木所製的大門,劃出袖中白扇,扇麵展開,一股白霧浮繞兩旁,扇自生風,風自生力。歡顏站在謝書白旁邊,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同時眼中閃現一道刺眼白光,見謝書白手執白扇,運氣生勢,突然向寨門劈砍而去!
“……”歡顏見謝書白斜砍寨門三下,隻見城門中間有三塊木板鬆動“咣”的一聲,鬆動的木板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巨大的震響!
“咳……咳咳……咳咳……”束寧被木板砸地,所發出的沉重聲音給嚇醒,在恰恰爾耳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恰恰爾回道。
束寧抬起頭,見眼前寨門被毀,輕輕歎了一口氣,趴在恰恰爾的肩上,說道“為什麼要如此魯莽粗暴行事!”
“姐姐你醒了,正好我們進去看看這寨子裡倒底是什麼情況!”歡顏先一步走了進去。
當四個人全部走進風鹽寨時,突然一群男女老少圍了上來。
人群中,有一個少年嗬斥道“好大的膽子,你們竟毀我寨門,闖我風鹽寨之地!今天要讓你們知道我們風鹽寨,不是你們想闖就能闖的地方!”
“小兄弟,我們隻不過是路過,因有人生病,想進寨找一位郎中治病救人而已。”恰恰爾解釋道。
少年冷笑道“路過?你們路過我們風鹽寨……哼……!說謊前先抬頭看一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風鹽寨三麵環山,一年到頭,沒有一人路過。
少年抽出手中劍,指著恰恰爾厲聲說道“出去,你們毀我寨門,這般粗魯冒失,我們風鹽寨是不會留你們,更不會為你們治病救人。你們若要硬闖,定叫你們又來無回。”
“對,叫你們有來無回。”少年身邊的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也抽出腰間短劍,指著謝書白又說道“你們這幫匪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毀我寨門,闖我山寨,我定叫你們知道我風鹽寨的厲害。”
“把劍放下”一個聲音及其低沉溫柔,從少年身後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