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哪個後山?”風鹽寨三麵環山,倒底是那座山後?恰恰爾追問道。
“西山”張王氏輕聲回道。
恰恰爾確認後,直接轉身走出房間。恰恰爾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後山,沒想到自己剛走出屋門,就碰見謝書白和歡顏兩個人。
歡顏聽到張王氏所說的話,決定道“我陪你一起去”
“啵啵啵”無尾魚聽到張王氏和巧三疤的對話,飛到恰恰爾的麵前,不停的跳動著自己圓潤的身體,想告訴恰恰爾不要去,有危險!可是恰恰爾哪裡能聽懂無尾魚的話,就算是聽懂了無尾魚的話,因為束寧,恰恰爾也會不顧危險的去灰石洞走一遭,無尾魚沒能攔住恰恰爾。
“啵啵啵”無尾魚搖著胖頭,抖著短須,飛滾上空。
歡顏轉身看向謝書白,用命令的口吻,對謝書白說道“你跟我們一起去。”
“……”謝書白無奈的跟在恰恰爾和歡顏身後。
恰恰爾突然轉身往回走,他不放心將束寧一個人留在風鹽寨,心想“不如帶她一起去灰石洞。”
歡顏見恰恰爾往回走,問道“你不去灰石洞了嗎?”
恰恰爾並沒有解釋,而是進屋抱起束寧,就往外走。
“你要帶姐姐一起去?”歡顏又問道。
“嗯”恰恰爾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束寧,心想“還是讓她跟在自己身邊為好。”
“娘,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後山有吃人的妖怪!”張王氏的小兒子扯了扯張王氏的衣袖,說道。
“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芋花糕,我帶你去吃。”張王氏撇了一眼四個人的背影,牽起小兒子的手,回道自己的房間。
巧三疤和老爺子兩個人見張王氏模樣,知恰恰爾他們已上當,兩個人不等天黑,悄聲離開了風鹽寨。
恰恰爾四人來到後山,見到一顆巨大的懷榕樹。又見懷榕樹後邊有眾多蔓藤,繁密茂盛的蔓藤將灰石洞遮擋的嚴嚴實實。如果張王氏不說,很難知曉蔓藤之後有洞口。
歡顏見蔓藤根深蒂固,盤根錯節,沒有辦法走進灰石洞,轉身命令謝書白道“你把蔓藤都砍了。”
“我沒有刀,怎麼砍?”謝書白特彆討厭歡顏冷聲命令自己的模樣!
“你的白扇呢?”歡顏問道。
“你的刀呢?你為何不用刀去砍?”謝書白反問道。
歡顏很直接的說道“我有你,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
“我有你,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謝書白被歡顏的直接弄的不知所措!“我有你”這三個字讓謝書白心跳加速,不知明的情愫在內心深處突然升起。
謝書白與歡顏四目相對時,歡顏催促道“你看我乾嘛,快點把蔓藤都砍了呀!”
這一次,謝書白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煩膩,而是乖乖聽話,從袖中劃出白扇,展開白扇,三下五除二,將洞口處的蔓藤都砍斷在地。
“我們進去吧!”歡顏轉身對恰恰爾說道。
謝書白攔住恰恰爾和歡顏兩個人,說道“蔓藤有毒”
“有毒怎麼了,我們又不碰它。”歡顏不解的說道。
謝書白覺的現在臉頰火辣辣的疼,不禁皺了皺眉!
歡顏見謝書白臉露異樣,問道“你怎麼了?”
“蔓藤枝葉上的毒液,濺到了我的臉上!”謝書白回道。
歡顏從地上抓了一把土,走上前,踮起腳尖,將手裡的土抹在謝書白的臉頰上。
謝書白下意識的反手握住歡顏的手腕,問道“你乾什麼?”
“……”歡顏見謝書白的臉被自己弄花,像一個乞丐,想笑又強忍著笑意,對謝書白說道“放心好了,蔓藤毒液最怕沙土,過一會兒就好了。”
“……”謝書白緊攥著手中白扇,一股怒氣在胸前徘徊!謝書白露出殺氣騰騰的眼神,死盯著歡顏那似笑非笑的眉眼。
“你瞪著我乾嘛?你不相信我?”歡顏害怕謝書白凶狠的眼神,抬起手掌,擋住謝書白的眼睛,說道“你彆這麼看著我!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馬上離開這裡,找彆人給你解毒就是了。”
“……”謝書白轉身要走,卻發現自己火辣辣的臉頰似乎真的有所消減!謝書白心想“難道她真的不是在打趣自己,沙土真的能解蔓藤之毒?”
恰恰爾沒有理會謝書白和歡顏兩個人,抱著束寧先一步走進灰石洞內。
歡顏見謝書白轉身要離開,心想“離開更好,免得還得提防著他!”歡顏跟著恰恰爾走進灰石洞。
謝書白也不知道為什麼,又轉身跟著歡顏走進灰石洞裡!
“你不走了?還想繼續留下來做我的奴仆?”歡顏轉身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