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爬出深坑時,有四把冰冷的長刀,直接抵到四個人的脖子上。
“彆動,動一下就要了你們的命。”一個細啞的聲音,附在冰冷的長刀上,讓四個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天涯海海因有金芽護體,無所顧忌的撲到管彌章身上,緊緊的抱住管彌章。
“媽的,彆動,在動就給你一刀。”其中一個紅臉的官兵,對身邊的身材瘦小的官兵說道“快去稟告將軍。”
恰恰爾看了一眼束寧,束寧翻身滾到恰恰爾的身旁。
“媽的,真當老子不敢殺你們嗎?”當長刀砍向束寧時,恰恰爾直接伸手抓住長刀。
長刀在恰恰爾火手之中融成鐵水。
“……”不等在場的所有官兵露出驚訝之色時,恰恰爾已經站起,伸出雙掌,將離自己最近的兩個官兵打死在地。
其餘的官兵見狀,紛紛後退。
此時,有人大喊道“快去稟告將軍,賊人……”不等說完,就被恰恰爾一腳踢進深坑之中。
恰恰爾雙掌立現冷焰,焰火似柱,橫掃在一眾官兵的腳下。
火焰並不大,似小小的火苗,微閃著火光,竄到官兵的鞋靴上,嚇得他們嚎叫四散。
束寧和天涯海海兩個人扶起管彌章,趁亂跑出軍營。
恰恰爾見黑鼻將軍氣勢洶洶的飛跑過來,回頭對束寧說道“你們快走,我斷後。”
“用火築牆,擋住他們。我們一起走。”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恰恰爾聽到束寧的話後,雙眼雙掌同時顯出冷焰,焰火相互圍繞成牆,堵住軍營路口。
“走”恰恰爾背起管彌章說道。
“給我衝出去”黑鼻將軍命令道。
有幾個想立功,不怕死的兵,揮著刀衝向火牆。
“……”還未感受到火的炙熱,就在一瞬間被吞噬無影。
眾人見到,立馬後退,不敢上前一步。
“你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跑?”贏善見狀質問道。
“你有本事,你倒是衝出去追拿他們。”黑鼻將軍說完,又立馬解釋道“贏善大人見過這樣的冷火嗎?莫說你我肉身,就是刀尖隻要一靠近,立馬消融不見蹤影。”
“……”贏善也隻能任四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敢上前一步。
“我們上山”恰恰爾見前麵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對束寧說道。
恰恰爾背著管彌章爬到山頂時,見遠處軍營的火已經慢慢消散,心想“不知這火又傷了多少人!”
“我們為什麼要上山,在這裡等著他們來抓我們嗎?”天涯海海不解的問道。
“現在火已經滅了,他們肯定會追趕我們。”恰恰爾看了一眼束寧,解釋道“我們隻要在這裡等著他們追過來,一路跟在他們身後走,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才是最安全的。”
“跟在他們身後?那他怎麼辦?如果在這光禿禿的山上待一夜,沒有大夫及時醫治他,沒有藥止血止疼,他會死的。”天涯海海擔心道。
“……”恰恰爾低頭看了一眼管彌章,聽見束寧說道“他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可是,你看他……”天涯海海見管彌章臉色慘白,胳膊上的傷口,已經糜爛不堪,雙眉緊蹙,神色擔憂道“你看他,像是無事的樣子嗎?”
“他沒有致命傷,明天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休養幾天,他自然會無事。”恰恰爾回道。
“真的嗎?”天涯海海還是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束寧回道。
夜色降臨時,馬蹄聲震響,數百名官兵一下子湧到山腳下。
黑鼻將軍撇了一眼光禿禿的小山,望向前方寬闊的大路和林中隱秘的小路,對身邊的副將說道“分兩路追擊,一但見到,立即射發響箭。”
“是”副將領著一隊人向小路追趕。
當馬蹄聲漸漸遠去時,天涯海海對束寧說道“他們竟然沒有山上搜查!”
“聰明自誤”束寧回道。
恰恰爾見官兵離開,跑下山,不一會兒,拾了一大抱乾柴,還拖回一顆枯樹回來,扔到束寧和天涯海海麵前,說道“我們兩個會去對麵的半山腰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