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這是她的東西,你幫我還給她。”當謝書白將琉璃匣遞到白江江麵前時,白江江偷瞄一眼歡顏後,對謝書白說道。
“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留下,我不會幫你還給誰。”謝書白心想“既然是歡顏的東西,為什麼歡顏不願收回?為什麼會在他的手裡?”
“要……”琉璃匣又回到了白江江的手中!
歡顏見白江江向自己走來,轉身離開。
“公子”冬不眠見謝書白的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不禁擔心的說道“公子,天色漸暗,前麵不遠處有一戶農家,我們不如去那裡調養身體。”
謝書白見歡顏離開,對冬不眠三兄妹說道“你們不用管我,遠遠的跟上她就是了。”
“是”三兄妹相視一眼後,緊跟歡顏身後。
謝書白轉身攔住要跟上去的白江江,說道“你一直跟著她做什麼?”
“我隻是想把東西還給她”白江江捧著琉璃匣,說道。
“她的東西怎麼會到你的手中?”謝書白問道。
“……”如果要解釋,話就長了,白江江羞愧難當,不知該怎麼解釋。
“你是她的……朋友?”謝書白又直接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們還是不是朋友……!”白江江低頭看向琉璃匣,心想“我們可能永遠也不會在成為朋友了!”
“此話怎講?到底是不是?”謝書白又繼續問道。
白江江唉聲歎氣,吞吞吐吐,欲語還休,反問道“你們可是朋友?”
謝書白沒有回答白江江的問題,又問道“我該如何稱呼你?”
“我……我叫白江江”謝書白長得雖然似是書生清秀文雅,眼神卻淩厲冷傲,讓白江江不自覺的畏懼謝書白。
“白江江”謝書白和白江江的名字有一字相重。
白江江見歡顏已經走遠,在不追就真的來不及了,對謝書白說道“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我今天要將琉璃匣還給她才行。”
謝書白沒有在阻攔白江江,看著白江江離開的背影,突然口吐出鮮血,癱坐在地,閉上眼睛,行氣通血。
心卻難以靜下來!
“歡顏”二字,在謝書白心裡不斷湧動。不知從那一刻開始,謝書白開始期待與歡顏見麵!一個人時,總是不斷的回憶兩個人在一起時的畫麵。
謝書白突然有了想娶歡顏的想法,沒有任何目的,就是想讓歡顏留在自己身邊!
一旦有了娶歡顏的想法,謝書白似乎失去以往的耐心,有一股衝動,想要立馬去向歡顏表明自己的想法。
謝書白的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一抹苦笑!笑自己的瘋狂!
“你沒事吧!”白江江又折返回來,見謝書白坐在地上,嘴角流著血,走上前擔心的問道。
謝書白睜開眼睛,見是白江江,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見你臉色難看,又見你身後的傷口不斷的流出血來,衣服都已殷紅了,想著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白江江說完,抬頭望向四周,又說道“這裡有很多野狼出沒,野狼會聞著血腥味尋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為好。”
謝書白沒想到白江江折返回來,竟是怕自己被野狼吃掉!謝書白自覺有些好笑,問道“你怎知這裡有野狼?”
“半個月之前,我在這裡過夜,聽到群狼吼聲。”白江江說著,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縮著脖子,小聲的又說道“我……我也遠遠的看見過。”
“……”小小的野狼,謝書白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扶你起來”白江江把琉璃匣放入懷中,又對謝書白說道“我知道前邊不遠處有一個山洞,洞口窄小,裡麵卻寬闊平坦。我們隻要找一些大石將洞口堵住,野狼就進不來,你可以在那裡過夜。”
白江江扶起謝書白,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跟她是朋友嗎?”
“有事?”謝書白問道。
“我想讓你幫我找到歡顏?”白江江又趕緊解釋道“你彆多想啊!我不是為了讓你幫我才回來救你的,我是真的擔心你被野狼圍攻。”
“不用扶我”謝書白即使是受傷了,腰板也挺的直直的,手搖白扇,風度不減。
謝書白表麵看著雖然親和,實則給人冷漠疏離之感,白江江心想“算了,明天還是自己去找吧!”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一片稀疏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