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走到岔路口,謝書白欲要走南邊之路。
束寧喊住謝書白,說道“你有何重要事要辦?”
謝書白見束寧想和自己同路而行,不自覺的撇了一眼恰恰爾,撤回腳步,走到束寧麵前,故意趴到束寧耳邊,小聲說道“事情可辦可不辦,不如與你結伴同行,賞這世間最美的風景。”
恰恰爾見束寧臉露歡喜之色,不由心慌意亂,想知道謝書白到底對束寧說了些什麼。
謝書白與束寧並肩前行,恰恰爾頓時醋意飛升。
束寧和謝書白兩個人在前麵走,白江江和天涯海海兩個人在後麵,恰恰爾一個人在中間,不緊不慢跟隨著。
謝書白將白扇至於手心之上轉動,又趴在束寧的耳邊問道“我們去哪?”
恰恰爾見狀,直接跳到謝書白身後,想知道謝書白又對束寧說了些什麼。
謝書白知道恰恰爾那點心思,伸手撩動束寧耳鬢發絲,動作輕柔,眼含深情,又對束寧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束寧對於謝書白的舉動心生反感,身體不自覺的向後仰,心想“我去哪你去哪,是再好不過了。”
“我們要去哪?”謝書白不顧束寧的躲避,攔腰抱住束寧,又在束寧耳邊輕聲問道。
恰恰爾見狀,在也無法裝作無動於衷,剛想上前阻止謝書白進一步的動作,見束寧推開謝書白,正色道“去浦齊國。”
“浦齊國?”謝書白去過浦齊國,是為了奪取管彌章手中的鑄霓神劍。
不過,謝書白去的時候,浦齊國上下都在傳管彌章死了,謝書白自然而然也認為管彌章死了!
管彌章死了,鑄霓神劍會在誰手中?這是謝書白最關心的事。
“你若有事要辦,我可以陪你去辦,辦完以後我們在去浦齊國。”束寧對謝書白說道。
“哦,這麼貼心?”謝書白掛在臉上的笑容始終保持著迷人的模樣,微眯雙眼,瞳孔中的人影,神秘而美麗。
謝書白第一次猜不透一個女人的心。謝書白感覺束寧對自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愫,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曖昧與欣賞,卻超出普通友人之間的距離。
謝書白凝視束寧清冷明亮的雙眸,探索他們之間真正的緣份。
束寧與謝書白四目相對,這一次,束寧想要把謝書白留在自己身邊,她想儘快聚集所有瑰靈魄,回到蒼碧山。
恰恰爾在也忍受不了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視,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衝了上來。
恰恰爾站在兩個人中間,慌張的指著地麵上的小水坑,對束寧說道“小心腳下……”
“……”還不等束寧看清腳下的小水坑,已經被恰恰爾拉拽到一旁。
謝書白愣在原地,見腳下有一個淺淺的小水坑,不禁斜睨一眼恰恰爾,對束寧說道“剛下過雨的道路多少還是有些泥濘,不如我們先找地方歇息,省去濕鞋的囧況。”
束寧看著小小的水坑,抬頭看了一眼恰恰爾,對謝書白說道“還是趕路要緊。”
“好,我聽你的。”謝書白故意夾著嗓子,一副千依百順的模樣。
恰恰爾直接站在兩個人的中間,三個人並排行走。
“大路寬闊,你若有心思,可以站在束姐姐左邊,你們四個人可以並排行走。”天涯海海對白江江說道。
“我……”白江江對束寧是欣賞是仰慕,又怎麼會有其他想法。
“我什麼我,想就去做啊!”天涯海海以為恰恰爾、謝書白、白江江三個男人都喜歡束姐姐,不禁心生醋意……確切的說是一種很雜的思緒!
天涯海海並不討厭他們任何一個人,隻是容貌毀變,讓天涯海海自卑、煩躁、不安。
天涯海海希望一切都回到原點,回到最初的模樣。可是,當一切注定發生,那麼就注定改變,因為改變,隨之而來的是一生的執念與遺憾!
白江江明顯感覺到天涯海海和以前判若兩人,不禁問道“你為什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