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誒呦!”土生捂著肚子不斷的喊叫。
此時的白江江因為放出大量的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他……是不是死了……”天涯海海緊緊的抱住束寧,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恰恰爾見狀,扯下自己的一隻袖子,將白江江手腕上的刀口緊緊纏繞,鮮血有效的止住了。
“他隻是暈了過去”恰恰爾向束寧和天涯海海解釋道。
“毒可解了?”束寧問道。
“還好毒性不大,以無大礙,不過失血過多,需要找一個大夫。”恰恰爾回道。
束寧和天涯海海兩個人鬆了一口氣後,又同時看向土生。
“誒呦,誒呦……”土生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恰恰爾心生疑惑,又掐住土生的手腕,在一次仔細探查土生脈相。
土生的脈相平穩,並無異常,但見土生在地上滾動、喊叫,恰恰爾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其中原因。
“他怎麼樣?”束寧問道。
恰恰爾想了想,回道“他沒有中毒”
恰恰爾說完後,土生的叫喊聲又高了一節。
“沒有中毒?”束寧看向土生,又問道“那他為什麼會這樣?”
“也許……”恰恰爾頓了一下,說道“不知道,不過他沒有中毒跡象。”
“我去找大夫,來給他們看一下,你們找客棧先住下。”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恰恰爾不放心束寧一個人離開。
“束姐姐”天涯海海看了一眼謝書白,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江江,又繼續說道“咱們還是一起去找大夫吧!”
束寧和天涯海海兩個人扶著土生,恰恰爾扛起白江江,謝書白輕搖手中白扇跟在後麵。
六個人在牙莊鎮轉了一圈沒見到醫館,向幾個人老人打聽,不是聽不見就是不知道。
“我們先找客棧安頓好他們,在出來找大夫。”恰恰爾說道。
就這樣六個人來到鎮上唯一一家客棧,隻見客棧牌匾斜掛,大堂空無一人。
“有人嗎?”恰恰爾喊了一聲。
“有人嗎?”恰恰爾又急切的喊了一聲。
“誰呀?”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從櫃台裡站了出來,伸了伸懶腰,又擦了擦嘴角,掃視六人一眼後,問道“可有事?”
“住店”恰恰爾說道。
“住店?”老頭又掃視六個人一眼,說道“二樓有四間房,你們自行安排,沒有飯食,熱水自己燒。”
“請問,醫館怎麼走?”束寧問道。
“醫館?我們這裡沒有醫館,生病了都找老孫頭。”老頭看了一眼土生和白江江兩個人,又說道“老孫頭就住在街頭一戶破舊的茅草屋裡,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多謝”束寧對天涯海海說道“你先上樓休息,我帶他們去找大夫。”
“我跟你們一起去”天涯海海回道。
六個人又來到孫大夫家,剛進大門就聞到一股臭味。
“怎麼這麼臭?”天涯海海捂著鼻子說道。
謝書白受不了泥臭之味,直接轉身離開,返回客棧。
“有人在嗎?”束寧敲了敲門上的門環,大聲喊道。
無人應答,過了一會兒,恰恰爾又喊道“有人在嗎?”
正當束寧幾人以為沒有人,要離開時,聽到咳嗽聲。
“有人?”束寧立馬轉過身,喊道“有人在嗎?”
“沒有人,回去吧!”從屋裡發出來的聲音,像是被人掐住喉嚨一樣,沙啞、乾澀、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