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柴羅子手中有無數珍草寶藥,謝書白動了收取之心。一聽眼前之人並不是柴羅子,又緩慢的打開手中白扇,重新打量眼前之人。
“好臭!”白江江捂著鼻子,輕聲嘀咕道“好臭,好臭。”
黑臉之人和小女孩兩個人聽到後,幾乎同時跳到白江江麵前。
“啊……”白江江驚恐的眨著眼看著兩個人在自己麵前斷了一隻胳膊。
血淋淋的兩隻胳膊掉到白江江的腳尖處,嚇得白江江跳到謝書白身後。
謝書白收起白扇,轉身看了一眼白江江,見白江江嚇得身抖嘴顫,不禁一笑。
“拿命來”行迎先是一愣,他沒想到謝書白會不由分說,迅速且狠辣的將自己的兩個族人胳膊砍斷,不禁怒眼圓睜,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銅鼎。
銅鼎冒著灰黑色的煙霧,濃鬱厚重的霧氣一層一層的推擁向上,發出清新的香氣。
香氣撲鼻時又瞬間變得酸臭無比!
“好臭!”白江江緩過神來,捂著鼻子,見謝書白身影一閃,跳到行迎身後。
此時,行迎的頭頂之上籠罩著一層厚重的煙霧,煙霧散著奇香。香味進鼻之後確是難聞的酸臭之味。
香氣和臭氣之間來回轉換,讓人一秒天堂一秒地獄之感。
行迎將手中銅鼎扔向謝書白。
隻見銅鼎在半空旋轉時,增大數十倍,冒出的霧氣似一條遊龍,直奔謝書白而去。
謝書白半開白扇,揮扇成風。疾風吹遊龍,遊龍纏疾風。
風與霧相纏,在空中泛起如山雲波。
疾風狂吼,雲波湧動,生出水氣。
水霧似雨,打濕眾人衣衫。
“好冷!”天涯海海打了一個冷顫後,抱住束寧,又說道“束姐姐,你為什麼要留他在身邊,你瞧他動不動就出手砍人胳膊,惹事生非!”
“好冷!”白江江雙手抱膀,凍的直磕牙。
束寧見銅鼎和白扇相撞,謝書白向後連退數十步,直至後背撞在牆上。
束寧欲要上前幫謝書白,卻聽到“咣當”一聲,銅鼎被震到對麵牆上,砸出一米來深的大坑。
“……”行迎又是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書白。
眾人皆愣,隻見謝書白手腕上露出一隻黑色的大手鐲。
仔細一看並不是手鐲,而是小巧的護腕。
此護腕是謝書白從今坡族搶來的神物。
此物為青川神牛的毛皮所製,名為磐墶。
磐墶護腕堅硬無比且有極強的吸力反彈之能,磐墶護腕便是以己之力還失彼身。千斤重的銅鼎撞上磐墶護腕的那一刻,力轉磐墶護腕之身,化力為己用,用銅鼎之力,將銅鼎撞飛。
就在行迎呆愣在原地的那一刹那,謝書白合攏手中的白扇刺向行迎的胸口。
行迎斜身躲避,卻不想謝書白手腕一轉,白扇展開斜劃,直接砍斷行迎的一隻胳膊。
“……”禿頭老頭咬著牙忍著疼,又從腰間飛出三角形飛刀。
飛刀上下竄飛,不走直線,讓人預料不到飛刀會從那個位置刺來。
“小心,謝大哥。”白江江見飛刀在謝書白頭頂之上盤旋,大聲喊道。
謝書白並不躲閃,雙眼跟飛刀轉動,就在飛刀轉到謝書白鼻尖時,謝書白身體向後斜仰,抬起手中白扇,旋轉成網,將飛刀收進扇麵之中。
就在這時,行迎又從腰間飛出一把三角形飛刀。
“謝大哥……”白江江跑上前,欲要用自己的身體替謝書白擋下飛刀。卻被謝書白抓住後衣領,摁倒在地。
此時,鋒利的飛刀剛好從謝書白的耳邊劃過。
白江江見狀有些後怕,見謝書白耳垂處在滴血,仔細一看,謝書白的耳垂被削去一半,白江江立馬坐直身體,驚恐的指著謝書白的耳朵,磕磕巴巴的說道“謝……大哥……你……你的……耳朵……”
謝書白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削掉一半,眼神之中殺意起,轉身時,見行迎從懷中掏出一根金黃色的葉子。
葉子從行迎懷中取出來的那一刻,立馬瘋長,眨眼之間,形成一堵牆,一堵閃著金黃色厚重的牆,立在謝書白和行迎之間。
謝書白舉起白扇,向葉牆橫劃了數下,隻見幾道不深不淺的劃痕,就在謝書白在一次舉起白扇時,行迎冷哼一聲,喊道“今天定要留下你的命。”
隨著行迎的身音,謝書白聞道一股奇怪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