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石壁之中,沒了無麵黑影的笑聲,顯得異常沉悶孤寂。
恰恰爾抱著束寧尋找出口,天涯海海帶著些許的質疑,如僵屍一般跟在恰恰爾身後。
白江江迷迷糊糊的走在最後,感覺這一切似一場夢!白江江多希望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場夢!
謝書白走兩步停一步,似乎是在等白江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謝書白在意關心白江江的喜怒哀樂。謝書白見白江江失魂落魄的模樣,竟然有些後悔,後悔打碎琉璃匣。
不知走了多久,兜兜轉轉了多少圈,幾個人也未能找到出口!
“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出口,難道這裡是幻境!”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如果是幻境,我們怕是很難從這裡出去!”恰恰爾擔心道。
“你放我下來”束寧不想讓恰恰爾一直抱著自己,她怕自己成為恰恰爾的負擔。
恰恰爾看了一眼束寧血淋淋的雙腳,將束寧緊摟在懷裡。
“我們可能一直在原地不斷的打轉!”謝書白環顧四周後,猜測道。
“不可能”天涯海海白了一眼謝書白,又繼續說道“我們往東南西北不同方向走,怎麼可能一直在原地打轉。”
“這裡沒有任何參照物,不管往哪個方向走,最終都會回到原點。”不等謝書白說完,天涯海海就等不及懟道“既然沒有任何的參照物,你憑什麼說我們現在又回到了原點?你是在瞎說盲猜嗎?”
謝書白知道天涯海海心中還有氣,輕搖手中白扇於胸前,並不理會天涯海海。
“好冷、好冷、好冷!”白江江雙臂環抱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掉進冰窟窿裡!冷的牙齒直打架!
“好冷……”不知何時起,白江江每走一步,身後都會掉落冰雪之物。
當束寧幾人轉身看向白江江時,乍看之下,以為白江江在一時之間白了頭!仔細一看,見白江江的眉毛、頭發都染上冰霜,臉上的皮膚也隱隱約約有一層冰雪。
天涯海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之餘,瞪大雙眼隻見白江江的衣服都掛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謝書白見白江江模樣,心想“他莫不是中了寒毒?”
“可是這寒毒從何而來?是誰下的毒?為何隻有他一人中毒?”謝書白合上手中白扇,走近白江江,伸手欲要觸碰白江江身上的冰霜時,白江江似受驚一般,慌張的向後退了數步。
謝書白見狀,展開手中白扇,卻停在胸口前,開口問道“你很冷吧?”
白江江不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天涯海海走近時,見白江江身上的冰霜越來越厚重!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會掛這麼多的冰霜?”
此時白江江的嘴唇已經成了兩瓣紫色的玉石,沉重的已經無法張開!
白江江縮寫脖子,從鼻孔裡冒出大量的白色寒氣,瞳孔泛白,整個人已似一個雪人一般,呆立在原地。
“白江江”束寧見狀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