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是找對象會看得上咱村裡的人嗎,彆上趕子丟人了。”
大隊長的話也說的很難聽,他清楚,要是不把話往難聽了說,這幫女人還有的鬨。
以前也有這種情況發生,隊裡的女人見著好一點的小夥兒就往自己家帶,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閨女嫁出去。
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大隊這種壞名聲也早被傳出去了。
他好幾次上鎮裡開會被其他大隊的人嘲笑,臊的他臉都抬不起來。
他就不明白了,彆的大隊都是有兒子的人家搞這些事情,怎麼他們大隊還反過來了?
村裡一個年長的老太太此時也站出來說話了,她用拐杖敲了敲地麵。
“剛剛的小夥子說的不錯,人往高處走,你們不也是這樣?都一樣。”
“以後各奔各的吧,彆再往人家跟前湊了。”
徐嬸子這時候也不屑地插了句嘴:“就是,搞得自己家閨女就跟嫁不出去似的,非得貼人家,現在弄沒臉了吧。”
說完她再也懶得看這群人,甩甩手去記了工分也回家做飯去了。
周圍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大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是有不少人心裡對這件事上了心。
當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大部分有兒子的人家都在飯桌上提醒自己家的兒子,“人往高處走,村裡的姑娘都少招惹。”
此時正走在回家路上的白開水還不知道,他一句人往高處走一時間成了村裡所有年輕男人的人生信條。
中午白開水他們沒有做飯,程悅檸從空間裡拿了些吃的出來,又把來之前準備的包子裝了些熱上。
吃飯的時候整個飯桌上安靜的不得了,程悅檸嘴裡咬了口包子愣神,她正在想事情。
上午的時候她還想著給喬榕榕趕緊弄一個防身的武器出來,可誰能想到,眼下最需要的不是喬榕榕,是四個男人。
吃完飯以後程悅檸在屋裡自己鼓搗了半天,沒一會兒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
她把幾個人都叫過來,然後把盒子裡的東西一一分給大家。
眾人拿著手裡幾個和火柴盒差不多大的小封口袋有些茫然地看著程悅檸。
“悅悅,這是藥?乾什麼用的?”
袋子裡裝的是一些粉末,穀大力想打開聞一聞。
程悅檸伸手趕緊阻止他,“彆亂聞,這是迷藥。”
穀大力一聽嚇了一跳,他用手指死死捏住了袋子的口,生怕一不小心撒出來。
“那這個粉色的呢?也是迷藥嗎?”喬榕榕拿著另一個詢問程悅檸。
程悅檸沒回答,她乾脆拿出一份一模一樣的開始給大家解釋:
“這個白色的是迷藥,粉色的是解藥,黃色的是毒粉。”
聽完她說的這下眾人是真的被嚇到了,迷藥就算了怎麼還有毒藥,這是要做什麼?
白開水深邃的眼睛此刻彎了彎好像在笑,他率先把東西裝進自己的衣服口袋,“都裝好,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保護自己。”
程悅檸讚同地點點頭,“沒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也不是我們把彆人想的太壞,但是人性這種東西拿不準。”
其實她剛剛還考慮過給武器之類的,可要是給了他們還得找地方藏,這樣更容易暴露,尤其現在夏天穿的少。
所以還是藥粉更合適,萬一遇到壞人隻要一小撮就能放倒,她拿空間裡的豬試過好幾次。
最胖的那頭也就比一小撮多一點點就暈了,村裡的人怎麼看也沒有一頭豬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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