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說的?”
在夢裡的與白聽到一個人在問。
“我沒什麼要說”他聽到自己回答。
“我做了這麼多事,你不罵我兩句?”
“罵不動”與白心裡想。
“你這人真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
“我沒有”與白反駁
“你們這些人真是上天的寵兒,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彆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不是,我沒有…
我要是得到了,我還能在這幾個世界受這麼多苦?雖然經曆的這些已經讓我習慣…
我若是天之驕子,應該家庭和睦,好友常在,人生圓滿的。
可我不是…
我不配擁有
我也不值得擁有
我不是一個很好的人
…
黑暗的屋子裡,嘀嗒嘀嗒的水滴聲不斷響起…
屋子裡唯一透出光的窗戶,照著那地上,能看出那一直在滴嗒著的水已經滴落一地,隻是這水的顏色是紅色的…詭異至極。
一把劍已經被血水蔓延到,被壓製住靜止不動的劍泡在裡麵。
那屋子中間有一個被架在刑具上的人。渾身衣服破破爛爛,血跡斑斑,那血就是從他身上滴落下來的。那人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似乎已經昏迷了。
角落裡的人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拿起一旁的水潑上去,驚得那昏迷中的人掙紮著清醒過來。
“死了沒?沒死就給我說話”
“你看我是要折了你的手,讓你拿不了劍可好”
“還是說,繼續用刀劃開你的肉”
“讓你感受我曾經吃過的苦?”
沒等對方開口他就拿著刀像鬼魅似的靠近,手裡還端著一碗水。他拿刀比著刑具上的人的臉“你猜,我手裡這是什麼?”
“這是粗鹽衝的水呐,我等會要用這沾了鹽水的刀一刀一刀把你的臉劃破,讓你痛不欲生呢”
那刑具上的人低垂著腦袋,手指微動,並未出聲。
等那刀再次靠近時,他開口了,聲音低啞
“我是做了什麼迫害你的事嗎?”
“還是…我害得你無家可歸?”
拿刀那人覺得十分可笑,
“哈哈哈哈,你怎麼會害我”
“你又怎麼會害的了我”
“沒彆的原因,我就是看不順眼你”
“你越痛苦,我越開心!”
那人神色癲狂地大笑。
開始準備拿刀沾鹽水劃開皮膚,糾結了一下還是避開了對方的臉。
刑具上的人不斷悶哼出聲,強忍著痛苦。“你這人真是…有病!”
“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彆擔心,我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
“你看看你,像個沒用的人一樣,也保護不了任何人”
“你的劍被我壓製住了吧”
“你自己你也保護不了,你朋友你也保護不了…”
“對了,還有你師兄呢”
“命都全捏在我手裡”
刑具上的人終於又低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