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帶著劍匣子停在一處師兄靈氣最濃的地方,一處峽穀裡。他停下來用靈力探查的手,仔細尋找,雙手合攏在嘴邊喊起來:師兄!師兄!
聲音聲聲回蕩在峽穀裡麵,沒有人應聲。
與白撥開草叢,一路沿著溪流走。
“師兄——師兄——”
與白又上了一棵樹,他觀察著四周。
猛然間,一把劍橫衝直撞地衝過來襲擊,與白翻滾躲避,用那劍匣子又擋了一下,在樹上險些翻落。等他穩住身體後,那把火紅色的劍又開始攻擊,與白隻好飛身下樹,運用全身的仙法去製住那把劍。但效果不明顯,隻是束縛一小會兒就沒用了。
那把劍行動受阻,更加躁動,仿佛有什麼在激怒它一樣。
與白不明白,那把劍怎會猛地暴漲了數倍的功力。與白使勁抵擋住,沒想到被擊的後退幾百米。周圍的樹木也被看不見的力量衝擊了一波。樹葉不得已飄落下來。
眼看著那把劍攻過來,與白已經無力抵擋,準備緊緊閉著眼睛受這一擊。
沒想到遲遲沒等到那股力量,隻聽見“鐺——”兵器碰撞的劇烈刺耳聲。
震的與白頭昏腦漲,立馬捂緊耳朵。
等聲音過去,與白睜開眼睛。就見離自己幾寸遠的地方,那把紅色的劍被一把沒見過的白色劍死死擋在那兒,與白有著無數驚訝,吐出一口濁氣“小家夥,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並未給出反應的銀白色劍,隻是緊緊把那把紅色劍壓住,最後讓它停下來在地上不動彈。
與白反應過來,在無數仙法中,挑出一個適合此刻的:萬裡冰川,封!
一刹那間,所有東西都被凍住,除了他自己,那把銀白色劍同樣被凍住,但它還能動彈,衝出來在與白麵前繞了幾圈表達它的歡喜,趁那把紅色劍還沒反應過來,又回去繼續壓著那把紅色劍。
這時被與白放在地上的劍匣子發出陣陣光芒,讓與白想不注意都難。
他遲疑了一下,走過去打開了劍匣子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那劍匣子一被打開,剛剛的冰川雪地一點點吸入劍盒子內,白茫茫的一片正在消失,
最後那兩把劍也是。
這看似匪夷所思的場麵讓與白沒有半點慌神。
與白看著這盒子內的兩把劍。伸手把白色的劍取了出來,合上了劍匣子。“小家夥,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那把白色的劍愣住在原地,又不會說話,攔在與白跟前,又著急著四處穿梭。
與白見它這副表現以為它玩兒的開心,想著自己還有事兒去,就出發了,念了個功法就消失在原地。
那朝陽把金執手困在屋子裡,用鐵鏈鎖著金執手的雙手雙腳,站在旁邊的不僅僅隻有朝陽,還有那化為原型的隨意在地上的半根藤,似乎在昏睡中沒什麼反應。
“你師弟就快找來了”“不如我設個陷阱,讓他直接受死”
“不對,這樣不好玩”
金執手並沒有回應他,動了動被鎖住的手腕,隻是低著頭想緩過神。聽到朝陽隨後說了一句,讓他的雙眼睜的極大。
“如今我也是成了仙的,不知你那好師弟能同我過幾招”
“從實力碾壓他不是更好玩”
原來之前朝陽一直跟隨著半根藤。那半根藤對朝陽好的沒話說。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夥伴,便傾心傾力的去教他,什麼寶貝都往朝陽身上砸,絲毫不吝嗇。把沒有一丁點成仙機緣的朝陽,硬生生的砸成了有那個資質的人。
那半根藤的好友藤精仙,曾經試圖阻攔過。但是半根藤卻被朝陽策反了。對藤金仙怒目而視,斷絕往來。
如今那藤精仙心有不甘,還在一直尋找著半根藤。
最後半根藤又去各處找那些機緣,終於讓朝陽去了一趟火神山之後,成了仙。
在那火神山上的仙力很強悍。
那處的機緣的爆發使朝陽的仙法格外厲害。
至少那半根藤被成仙的朝陽弄暈了,也打傷了藤精仙。
“我想想,我要做什麼可以讓你們難受呢”朝陽哈哈大笑離開了屋子。
“我心裡可真要痛快一些了”
金執手他萬萬沒想到朝陽也成了仙。誰能攔住這個瘋子?自己目前的靈力也在之前散漏的一乾二淨,雖現在自己在無望峰慢慢吸取靈力,但是很慢。若自己想辦法能拖一拖朝陽,師弟會不會就能打的過他。
與白在追著師兄的靈力氣息而去,撞上了來找自己好友的藤精仙。藤精仙被撞的慘叫一聲,摔趴在地,看著奄奄一息。
與白心有愧疚,給他攙扶起來。“你,你怎麼了?”“怎麼傷成這副模樣”
聽見聲音的藤精仙,就著對方的手站起來“徒弟?”“誒呀,真的是你啊”“咱們速速去無望峰吧”“我那好友被抓了,看著它那樣子,支撐不了多久”
“為何是在無望峰?”與白看著自己手中的探路仙法,師兄靈力殘留氣息好像也是衝著無望峰而去的。
“師兄也在那兒!”
要快速去往無望峰,十分著急的與白死死抓著藤精仙的手臂。藤精仙痛的呲牙咧嘴,被拖著往前。
離開屋子的朝陽複而折返去抓的那半根藤出來,在手裡把玩著,自信如他,毫不顧忌。
那半根藤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本來還是一根綠色的鮮活藤蔓,現在卻是像死了很多年的枯黃樹枝。它受的傷應該已經很重了。
朝陽拿著那根樹枝,一邊把玩兒一邊說著話,那無意中說話噴出來的口水沾了枯黃樹枝,它生命力有一絲回溫了些。
但朝陽並沒有注意。
突然,他注意到什麼東西在窺視著他。無形卻有形,讓他不太舒服。他向四周望去,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又在那處平地轉了半圈,突然眼神銳利地往天上看去。
“什麼東西”“有本事就出來。”“在背後偷看真是個懦夫!”
已經沉浸在碎片中的衛莊。被下麵那個人突然那麼一看,驚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又發現自己的動作好像很傻就放了下來,想到對方應該看不見自己。
衛莊聽他罵著,心裡不以為然:做了那麼多恩將仇報的事你也不是個人呐,你還好意思說我。
這人居然能察覺到我,看來不容小覷。
衛莊轉去看那拉著一個人正全力前進的與白,頗為心酸地看著那半死不活的被拉著的人:你那朋友救不了就彆救了吧,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
咦,那後麵跟著的是什麼?
從衛莊的視角看去,就是一團白光緊緊跟著前麵那兩個人。時而快速跟上,時而小心翼翼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