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並沒有放棄搜索齊王,他把一個一個的暗樁揪出來後,線索也慢慢出來了。一直在往邊疆跑,還提前把齊王府裡的人全部遣散了,看來這是做足了準備。還真是小瞧他了,那裡是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嗎?
“繼續追,我倒要看看齊王到底想做什麼。”
“聖上,這邊疆咱們聯係不上了,送去的信,已經半個月沒消息回京了”
“什麼?!!”
“那管事的也聯係不上了?齊王該不會就衝那兒去的吧?
我就說這信裡,怎麼老是有那座邊城的名字”
齊正封自從送消息去宮裡後,皇宮裡的消息就被太子告知了。
後來,他去了齊王府。
齊王府還是原來的齊王府,隻是那大門上麵被貼了封條,門口的石獅子好像也沒往日那麼威武霸氣了。
現在百姓們都繞道走,連附近的叫賣聲都不見了。
齊正封偷偷進去了,從那殘破不堪的小側門。那側門進去沒多遠就是自己曾經和娘親住的地方。
府裡已經空無一人,那院子裡的那些樹葉已經滿地都是,還有台階上的灰塵,上麵的腳印淩亂地向其他地方指引。
自己已經好久沒回來了。他順著那腳印去了正院。剩下的值錢的,估計都被這腳印的主人搬走了。
他也談不上傷感什麼的,隻是不太適應變化這麼大的齊王府。
太子在宮中找大皇子口中所說的那個宮女,地毯式全力搜索。她大皇兄在她這裡鬨一天了。並且她也想找到那個背後凶手。
正在他們一籌莫展時,其他人發現了一具女屍。
她們趕去時,那大皇子正在哭哭啼啼指著那被泡脹的屍體,神色悲傷說沒護住她。
太子見他這副傷心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想:眼淚倒是快出來了,就不知是真是假,又存了幾分真心。
聽那仵作探查,這宮女是被擊暈了溺死的,所以隻有那一處傷口。
太子走到正在悲傷的大皇子麵前,本來他們幾個皇子眼睛生來就大,現在哭腫了就很奇怪:“大皇兄,你看到的那封信還在嗎?”
大皇子聞言,用他那奇怪的雙眼看他,點點頭:“在的,在我懷裡”
他摸索著把那信拿出來,準備遞給太子。
誰知太子搖搖頭:“你先彆哭了,自己看一看那信,是不是彆人故意寫給你看的”
“怎麼可能,我見那字跡很熟悉的,肯定沒錯”他一邊否認一邊打開那折好的信,用他那他那奇怪的腫眼睛低頭去瞅。
太子靜靜等在旁邊。
“不對!這兒不對”大皇子用手指著紙上的一處“她不會這麼惡心地回我信,也不會這麼求我”
太子附身去看,就見他用力指的那處,已經快變形了,勉強可以看到幾個字“……奴婢害怕太子,請大皇子一定要救救奴婢,奴婢得救後定當‘以身相許’”那以身相許破壞的快看不清。
現在太子相信大皇子是真愛了,這都沒上頭。這宮女怕是沒那個意思吧。
“陛下,齊王的人找到了”
“在哪兒?帶回來了嗎”
“沒,都死了,齊王沒在裡麵”那回來回稟消息的官兵首領心裡發苦:怎麼線索又斷了,這下更難找了。
“什麼!齊王跑了?他的那些屬下都是你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