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鄭家小公子盯了好一會兒沒見有任何反應,隻好看向指著自己的劍。
捏緊了拳頭,用手背擦掉臉上的淚水,有一些細微的難堪之色從他臉上閃過,他才開了口:“我走了”
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那把劍麵前。
也就在眾人鬆一口氣時,鄭枝也把善意劍放下了。
那個背對著他們的小少年已經越走越遠,他們也沉默著目視對方遠去。
可就在這時,從他們身邊飛掠的奇怪人影直奔還未離開的小少年。
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那小少年就被挾持過來,對方手掐著那少年的脖子,看出來是想要威脅他們。
但那個奇怪的人影,麵對著他們,頭部的位置服飾遮擋著他的頭部,那張臉是沒有的。
齊正封手裡捏著卷軸,一手護著鄭枝在身後。
他的動靜讓那個奇怪的人,頭部隨著移動了一下。沒有具體的神情,但像看著齊正封這邊的
齊正封和金執手對視了一眼,等扭過頭去,金執手和攬著鄭枝的齊正封像是商量一般退了一大步。
離開了挾持著人質的奇怪人影。
那奇怪的人影見他們如此動作,像是回過神來,把手中的人丟開在一旁,向前大踏步,直奔著齊正封拿卷軸的那隻手。
那邊的齊正封見他一動便招來了善意劍,三兩招就把他給擊開在旁邊。
那人像是不怕疼似的,拍開了又重新回來。
直到齊正封真的不想再被他糾纏了,把善意劍拿起來,乾脆利落的揮過去,把對方釘在了地上。
聽到那人慘叫了一聲,但是也沒有流出血。
眾人的神色有些古怪,這是什麼鬼東西?殺不死的嗎?
善意劍插入地麵極其深,那人掙紮了一番也沒有掙紮出來。
而那個被挾持了的鄭家小公子,本來以為自己會被這個人害死,突然被丟在一旁,他也抓緊機會躲了起來。
他本來是要離開這地方的,可他的腳步遲遲不願意往其他地方走,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讓自己如此猶豫。
沒有什麼比這地方更危險的了,可能是他們這群人相互之間的默契和信任度足以讓他覺得這群人並沒有什麼危險。
另一邊山林中的古籍,那金光從裡到外透出來,讓卷著它的藤條有些輕微的刺痛感。
但那點刺痛感並不足以引起那藤的劇烈反應,隻掙紮了一番,又重新卷上去。
像是那東西是它的寶貝一樣。
而藤條裡麵的古籍卻並不那樣想,隻認為自己被束縛的很痛苦。
自己封住的東西已經有些管不住了,它得想辦法解決。
它感受著與它有一些聯係的卷軸那邊散發出來的力量,已經越來越坐不住了。
它試圖掙開纏在它身上的藤條,但沒反應,藤條幾乎把它密密麻麻的纏在最裡邊的那一層。
它想轉一圈,幾乎是紋絲不動。
也恰巧這時,卷軸那邊似乎出了什麼問題,讓它身上有了一些力量。
也讓它一下子把一些藤條掙紮斷了,帶著裹滿自己的藤條往自己想去的地方。
而那裹在它身上的藤條,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放在古籍身上的藤條上,被古籍帶著走時還有些茫然。
也沒顧及自己的尾巴根,反正自己的主要部分還在這裡,被帶去哪裡都無所謂。
善意劍插在地上,困住了這個來曆不明的人,似人非人,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