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兆沒等那人反應過來,直擊他門麵,乾淨利索地把人打過去和月夏他們做夥伴,他快速去抓齊正封就要掉落的手,不早不晚,剛好抓住,在他把人往上拖時,吊橋被那人整的搖晃不已。
齊兆被晃的頭暈眼花,就在那一瞬間,齊正封手沒抓住鬆了,下麵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齊正封墜落。
衛莊沒來及救,因月夏的牽製,他還在狠狠揍著那人,等看到時,身子立刻就動了想衝過去救,卻急促停留在懸崖邊上。
齊兆在吊橋上手還維持著要抓齊正封手的姿勢,看著齊正封掉落的身子,突然驚慌失措大喊:“封兒!”
月夏才奔至吊橋上,在變成原形之前,扭頭給他弟弟丟出去一句話:“在這裡等著,我去救他”
隨後好好的月夏變成了硬殼蟲子,快速飛向懸崖,目標是齊正封。
齊兆臉色的唇色發白,他隻能感受到掉落的急促風聲,看不到正向他衝過來的月夏。
隻有吊橋上的齊兆看到月夏以極快的速度追上齊正封,最後待在齊正封身上不知道在做什麼,齊正封很快就不知蹤跡。
跟著齊正封下墜的月夏無意中看到他的臉色,是那麼的難看和不理解。很久以後他再想起那一幕的感覺就是,不可置信的錯愕,失望到底的妥協,還有自嘲般地微笑沉默。
他自己感覺不到齊正封的求救,事實上他在賭,賭這懸崖下麵不會出事,也怕他弟弟莽撞直接下來,所以他來了。
齊正封心如死灰,直到他快要落在地麵時,身子突然沒掉的那麼快了,一股輕柔的力量讓他輕摔在石頭上。
這是月夏在拚儘全身力量在幫他不被摔死。等安穩落地,它費力進去一個地方藏身,才像隻死蟲子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待在那裡。
齊正封仰躺在石頭上沒動,回想著剛剛的事情,眼睛閉上,突然聽到耳邊有腳步聲靠近,不一會兒什麼東西被丟在這邊,感覺像是一塊石頭,同時也響起一句話:“在這兒呢,也省的再去找,去,把他帶上,一會人該等著急了”
齊正封更加不想暴露,任由什麼東西把他慢慢頂翻過來,一大股氣息不斷衝他臉上噴灑,又腥又臭。
怎麼感覺那麼像吃肉的野獸?
聽那人說要帶上自己,估計自己的命暫時不會丟,雖然沒被摔死,但是這會也跟死差不多了,隨意吧,毀滅吧。
齊正封感覺自己好像被這野獸咬在嘴巴裡,輕輕的,腰側的衣服布料溫熱潮濕。他真想此刻真的暈死過去,就不至於被這野獸“非禮”。
和齊正封感受不同的卻是一直在等著被帶進去的月夏,牢牢窩在齊正封的胸口的衣服裡,他興奮極了,彆的妖住的地方他是真的好奇。
他往外跑的目的很單純,也就是逛遍各種妖族的老巢,不被發現更好,發現了就玩命逃跑。
但是他不敢跟他母親商量,因為他母親絕對不會同意。而他姨母偶爾向著他,偶爾又不向著他,為了保險起見,他誰也沒告訴。
可能他天生就對所有危險感知的很快,在他長這麼大中,磕磕絆絆的事情沒少,但傷不到他的性命,他也就更加膽大妄為。再加上又有了個弟弟,雖說這個弟弟是個人族弱的很,但他不介意保護他,隻要他彆把自己的事情捅破。
這回他沒帶他弟弟下來,就是為了保護他,他認為上麵的其中一個人已經被他們揍趴下,可以忽視掉那個人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