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被誇的身心愉悅,無視他哥的目光,捏著自己的臉繼續開口:“你這個是真厲害,還能自己變臉,你看我能變嗎?”
齊正封冷漠了,也理解了月夏的心累:“你能,把臉撕下來就變了。”
衛莊假模假樣地摸摸自己的臉:“我不能,我怕疼。你可彆是嫉妒我的臉,故意這麼說的嗷。”
齊正封不想說話用肩膀擠開他,跟著扶起劍忘的麵具狼妖他們走出房間。
危險的地方還是不能多待。
再待下去可能就會變得像衛莊一樣。
前院的鬨劇雖然結束,但具體的事情還沒解決。
月落此刻護著那受傷的溫柔女妖和自己妹妹差不多要打起來。
“你先彆動手,有話好好說。”
烏啼瞪著眼睛看著她姐:“姐,你有什麼要問的,我也聽聽”
“那麵具的事…”
“那麵具的事就是她做的。”烏啼搶先開口。
“你看見了?”
“看見了。”烏啼點頭。
“那畫像的事?”
“是她也可以不是她。”烏啼眼睛緊盯著被姐姐護在身後裝溫柔的女妖。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烏啼還沒開口,就被姐姐身後那隻女妖打斷“我們可以單獨談談麼,月落。”
“不行姐姐你不能單獨跟她待一塊兒,她…”烏啼急著開口,卻被她姐姐打斷“好,烏啼你先在這裡待著”
烏啼氣的果子都不想吃,站在原地看著姐姐和那隻心機妖離開。
要不是你同我姐姐畫像上的那人有些像,我還真不會手下留情。
畫像上那人是真的溫柔,美麗,對待自己也是性情極好。
那會兒那隻女妖模仿的太像,毫不防備就著了她的道。
可烏啼是隻特彆能感受情緒的人,一點點不同,她都能分辨出來,更何況那隻女妖還沒裝多久就不耐煩了。
她擔心姐姐真的受騙。
正當她等了一會兒準備偷摸去找時,她姐姐回來了,隻是渾身是傷,那隻女妖被她姐姐抓著腳拖在地上。
烏啼都不知道該看哪個。
最後心裡帶著高興去她姐跟前關心她的傷勢。
“沒事吧,她能耐那麼大的?按理來說,她不是被你那個人族兒子傷到了,怎麼還有法子動你。”
心中竊喜又疑惑。
“這隻妖有問題。來,你繼續說說為什麼是她又不是她。”月落隻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
“很簡單,她模仿的人家”烏啼直指地上的女妖。
“她的行為看著像極了之前待在我們那兒的齊正封他的瘋子爹。
你的兒子衛莊殺回來了…”
烏啼說著說著就看到大搖大擺走在這地盤上衛莊,還有後麵跟著的齊正封和麵具狼妖扶著的傷患,還有低調的月夏。
月落擦掉臉上的狼狽,讓烏啼也幫著清乾淨。
等他們真正走到麵前時,已經裝作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