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封不是氣衛莊自己偷偷製作了一個一樣的葉子木雕,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是氣他還防著自己發現,大大方方的齊正封見著了也不會說什麼。
其中也氣他不知道什麼東西就敢弄一個一模一樣的放身邊,就不怕這是個不祥之物麼。
兩個木雕被齊正封放在手心裡,他自己的那個已經被自己盤的有光澤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沒拿穩還是怎麼樣,那塊新木頭痕跡還沒消退的木雕突然掉到了地上。
被衛莊一下撿起來,故作不經意開口:“哎呀,我沒什麼大事,咱們不是要做什麼事情麼,也該出發了。”
衛莊感覺除了頭還有些暈以外,也沒彆的什麼事情。
動手把包袱自己卷吧卷吧又背回自己身上,拉上他娘就趕緊往前走。
其實他也沒醒多久,心中也記掛著他的包袱,他一點也不想承認那塊木雕是彆人給他的。
看到第一眼就沒想讓人拿回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無意間見到齊正封那塊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驕傲如自己,又怎麼會想和齊正封佩戴一樣的物件。自己的一看就是照著那枚木雕刻的,可誰會相信呢!
天都要塌了好麼!
現在齊正封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會不會誤會自己。
實在不想麵對,隻能選擇逃避一回算一回,也不敢看齊正封的眼睛。
心中也後悔死了,要是自己沒留下那東西就好了,現在該怎麼辦?說實話麼?
還沒等他想出什麼,他娘就直接讓他閉眼,很快眩暈感又回來了。
齊正封已經知道齊兆沒在住處,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跟抓他爹的人有關了。
他也才意識到,想要他命的無非就是想得到麵具的那些妖,還有就是不知什麼緣故非要因為他爹而抓自己的人族。
他這條命如今也不知道算誰的,活著又不想如他們所願,死了又不甘心,好歹拚命活了這麼些年。
如果那些妖不使用妖法,那他還有一絲勝算。
如果誰能借自己一些妖法就好了,他說不定還能逃命。
齊正封看著周圍幾隻妖族,第一次覺得拖了他們後腿。
想的沒那麼好的齊正封也沒注意到他懷裡的木雕有了一點點動靜。
齊正封他們跟隨著妖主月落來到一處江邊,木橋就在不遠處。
他們本想上去,卻被迫停住。
齊正封看著江邊長著密密麻麻的白色花朵,摻雜著水裡麵紅色的大眼魚。
怪異,恐怖。
齊正封被江邊吹來的微涼腥風,心中有些不適。
他見月落已經走上橋,卻很快下來。
“先彆上橋,那橋有古怪!我才上去妖法就在流失。”月落看著自己的手掌,淡粉色的妖法現在更淡了。
……
月夏和麵具狼妖已經到達衛家附近。
一前一後地準備翻圍牆進去。
月夏卻在進去一瞬間,被卷入了什麼地方。
月夏剛想喊,卻馬上發現麵具狼妖也進來了。
這地方就像平日裡的市集,嘈雜的聲音和環境。
賣貨吆喝的攤主和挑著擔子穿梭在人群中的小貨商。
月夏他們擠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眼看著幾個小孩被那貨商吸引過去。
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月夏抬頭看那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