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頭到尾，就沒有一次可以反擊成功的。
想到這些，虞曼舞目光顫抖著閉上了雙眼，她記住了，林序曾暴打她兩頓，她早晚會找回場子的！
現在她忍了！
“嗯，看你的樣子是已經沒事了，那我們現在來好好聊一下吧！”
林序目光認真地看著虞曼舞，他可不想虞曼舞將自己玩沒了，然後讓虞輕歌傷心。
“我知道你想要聊什麼，不過你放心，我就算一直殺下去，也不會有絲毫損失的！
我……更不會變成病曆者！”
虞曼舞冷哼一聲，壓下心中的怒火，語氣很隨意地和林序說道。
“你的靈魂有著病變的情況，很不穩定！”
林序眉頭微皺，虞曼舞這是不聽勸啊。
“病變？嗬，病變了正好，會變得更強，不過嘛……你放心，你發生的事是不會發生的！”
虞曼舞目光一動，將一份資料丟給了林序。
林序目光一動，然後愣住了，這是王月清親自寫的一篇論文。
《關於虞曼舞突破人類極限的論述》
這篇論文很有意思，大概是說，人類靈魂的病變可以看作是一次靈魂的重組。
在靈魂重組中，是有可能會讓人類的靈魂超越現有的極限，成為超凡的存在！
而虞曼舞黑玉骷髏的修複能力和九次替死的機會，這是探索超凡靈魂的絕佳實驗品。
虞曼舞的靈魂若是病變，在黑玉骷髏的作用下，隻會有著三種可能，恢複、死亡、找到超凡之路。
虞曼舞之前是在做實驗！
在完成她的超凡之路！
“很巧妙的想法！”
黎九在一旁，眼中滿是異彩。
人類果然很瘋狂，竟然做這麼危險的事！
正是因為人類龐大而扭曲的欲望，他才會對於人類欲罷不能的。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而且你應該知道的，這樣做，很危險！”
林序看完論文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知道！”
虞曼舞隻是語氣很輕，隻說了三個字，卻帶著無比的堅定。
“算了，隨你！”
林序擺了擺手，確認了虞曼舞沒事就行了。
虞曼舞可不是他的那些下屬，虞曼舞是一個自由的個體。
她從來不需要他的庇佑！
他們兩個隻是因為虞輕歌才會交集在一起的。
“我的朋友，我對於這篇論文的作者很感興趣，我能夠去拜訪她嗎？”
黎九眼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王月清啊，他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這個名字了。
過往他看到了數不儘由王月清出品的各種科技產品，隻是覺得王月清隻是一個厲害點的人類而已。
但現在，他感覺王月清是一個寶藏！
九階之上的道路，不隻是人類感興趣，他也很感興趣。
現在，他已經是八階了，每一天他都有著百億的靈魂進賬，這個數量還在遞增中，他很快就會到九階的。
那個時候，他就需要九階之上的資料了！
他可以感知到，九階是病曆者的極限了。
“你是荊棘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隨意！”
林序一臉的無所謂，要是黎九進了王月清的實驗室，他還有些期待，會有著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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