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小女孩或年齡極小的男孩騙到家裡,在實施淩辱後將“嚇不住或哄不好的”,堵嚴嘴巴捆縛結實,藏在床下櫃中,等夜深無人時搬出來繼續施暴。待幾天後孩子在身體的折磨,與饑渴交加中死去時,他把孩子在浴室分屍,挑自認為“優質”的位置割下存放冰箱裡,剩下的殘骸趁黑埋到自家早已棄用,窩在牆角堆放了些陳舊雜物的水缸下。
孩子們的家人以為孩子被人販子拐走了。有的人家拋家舍業外省尋找,一家人痛不欲生。有的為老人幼子生活拖累,隻能含恨咬牙,將這塊肉自己從心頭挖走。
末世來臨前,至少七、八個孩童被他侵犯,其中三個年齡稍長的女童和一個極幼小的男童,永遠地睡在了冰冷陰暗的水缸下。
中年男人做為一名輔警,他經常會利用身份去“適當”地敲詐埋銀女,或白白享受她們的“服務”。也會在專門銷贓的人手裡“沒收”賊贓。更做出了在協助執行抓捕任務時,製造混亂,假摔扔掉損毀執法記錄儀,讓已被他通知卻沒來得及逃跑的兩名罪犯,趁亂逃走一名。他個人在當時繳獲的贓物堆中盜走一塊名表。
東窗事發後,他拒不交代自己的犯罪行為,隱藏贓物,編造謊言搪塞,刻意隱瞞事實真相。同樣,這及時降臨的末世讓他再一次逃過了律法的製裁。
中年男人的兒子則是部分接收父親的技能。他借接女朋友從“閨蜜”那裡回家時,摸清“閨蜜”女孩家中狀況,兩次撬鎖盜竊變現,涉案金額達萬餘元。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但中年人家裡卻認為是對方拿了賠償不肯接受調停,不出具諒解才導致兒子被重判了。
於是中年男人,在自己不出麵的前提下,讓“江湖朋友”不斷騷擾恐嚇“閨蜜”女孩,直到“閨蜜”女孩被迫搬家離開。然而,讓中年男人喜出望外的是,兒子還沒正式住進監獄,末世來了。末世又讓父子二人雙雙成為二級免疫者。於是,他們相信——屬於他們的時代到了。
黑炭頭一樣的青年和另一個三十多歲的胡須男人,則都是縣裡鎮上的“無業青年”。他們或在家啃老,或乾些偷雞摸狗的“小生意”。與禿子算是相識。末世剛開始沒幾天,膽大年輕的他們便在開始體驗“零元購”時,在一家珠寶店相遇了。自此,魔鬼五人組正式聚齊。
我坐在電腦桌邊,一邊摩挲著錄音筆,一邊聽著裡麵中年人的“供詞”。抬頭看看裡屋熱鬨的場景,我走過去,將關著女子的房間門上的吊鎖摘下來,掛在“娛樂室”門扣上。走出樓門,站在院裡抬起手摸向腰間的對講機。
不過十分鐘,宋峋帶著的兩輛吉普,兩輛運輸廂式貨車開過來了。
“你是早就到附近了吧。”
我雙手抱臂,一邊帶著他們往地窖去,一邊心裡多少有點不快地噴著宋峋。儘管當時是我自己接過定位器放在了兜裡,但心裡確實是想扔了的。
地窖門打開了,下去的戰士很快帶著十個女子、兩個男子爬了出來。他們每個人都是滿身傷痕、異味、汙穢、赤身**。其中四個女孩因為身上的傷口完全沒有治療,導致炎症惡化,已經奄奄一息。
這些女子們除了偶爾有人被帶到半地下室,其餘時間都被鎖住一手一腳,關在這斷了供電暗無天日的地窖裡。在這裡受辱被虐待,在這裡等待著自己,可能與夥伴同樣結果的最終時刻。隻有五人下來時,簡單掛在屋頂,連接在外麵的節能炮才會亮起來。
中年男人本想用這個方式,為自己和他們的“團隊”造一些“奴隸”出來。甚至,他們感到已經成功的調教出了兩個乖順的女子。但沒想到,第一次放到院子裡單獨去打水,為他們洗衣時,就有一個女孩衝上停在牆邊的“觀察梯”,意圖翻過牆頭逃跑,但在男人們一片叫喊聲中、追趕而來的腳步聲中,她終是慌亂的摔下牆頭,成為外麵喪屍的口中肉。
現在,在宋峋刻意安排下,男孩女孩們都被帶到了半地下室。“娛樂室”的門大開著,兩排戰士持槍守衛。向門裡看去,在眾多已被戰士爆頭的喪屍中間,三具被啃咬得勉強辨認的屍體,正是五人中最凶殘、最下流,總有層出不窮手法折磨他們的三個。外間兩具看臉已經幾乎看不出是誰的屍體,也讓一眾剛剛脫險的男孩女孩們在一頓踢踩後,相互擁抱,失聲痛哭。
一部分戰士為男孩女孩們做了簡單的傷口急救處理,燒了水煮了一大鍋泡麵,讓這些久未吃飽的孩子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其餘的戰士們在收拾清點著半地下室裡的物資,搬到貨車上。不想加手,我溜達出樓門。剛剛一陣手機的震動,已經讓宋峋先一步出去了。
背著光獨自站在院中的宋峋,還是用那樣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無顧忌的、專注的看著我:
“你放進喪屍來,吃了那幾人。”
我將錄音筆扔給他,走過去,靠在吉普車車頭上,豔羨地摩挲著車蓋:
“這種人留著乾嗎?你要包養嗎?嘿嘿哼!不逗了。那麼,我是先回大學城,去找那兩頭變異喪屍。還是先回實驗中心,去接待那幾位——‘權威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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