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是監控,又不能近距離的搞。比人數、比槍法純是找死的。
出口竟然是三個,女子怔怔地看著三個分岔洞口,皺著眉頭,倒是很快做了決定。我們竟從正門前方不過百多米遠的一棵樹後爬了出來,現在輪到我皺眉了:
“這麼近?這出口有什麼更大的意義嗎?”
“那兩個出口,是所謂的真正出口。幾乎不在監控範圍了。咱們出來時,他們已經進樓了。雖然他們沒追下來,可現在也許已經有人堵在了出口那了。這裡雖然在監控之內,可晚上喪屍衝門,我都聽人說了。有喪屍,他們不躲在車裡把現場清乾淨,是不敢直接出來的。現在他們應該已經看到咱們出來了,但我聽廖姐說過你,相信你也一定能跑得了的。”
“哼哼!我是能跑,你呢?我跑了,你怎麼辦?”
“廖姐說讓你弄死本能正雄。我想請你把這院子裡所有公的,都弄死!可以嗎?這樣我死也瞑目了。”
深吸了口氣,長歎了口氣:
“你一個成人,個兒還比我高點,抱著你就彆想了。上來吧,就此一回,我背著你,但你要自己摟緊了。萬一有人撞出來,我會忘了背上的人,直接出手的。”
將自己背上的小學生書包,讓這個叫小琴的女子背好,我將她寬大的百褶裙扯下來,像兜孩子一樣將她兜著腰臀捆在我的背上。側著身覷著院牆上、樓頂上幾管槍口的位置,不斷在巨樹間穿梭,借著巨樹的遮擋,躲過七、八聲流彈,不到五分鐘後就遠遠見到了路中央那一大堆黑乎乎的攔路樹。聽著背上的人發出一點點隱忍的呻吟,我放慢了腳步:
“剛才流彈傷到你了?”
“沒事,隻是從肩膀擦過去了。我摸了,淺傷口,沒留子彈。”
“我有車在前麵。包裡有彈力膠布什麼的。要是你傷不重,我給你處理一下,你自己留在車裡等我。趁著天沒亮,我要再回去搞一下,也許他們根本想不到,我會殺個回馬槍。”
“我們還是開車走吧。他們一定會追出來的!他們一定會來抓我的!”
聽她語氣中的慌亂,我心底一突。
“你很重要?哪方麵的?”
“因為我是,四個備用的同血型人之一。我們三個活下來的原來的傭人,兩女一男,因為和實驗室裡的那個女人同血型,就被選了出來。今天傍晚說下麵那供血的女人也危險了,所以男傭已經被捆結實送下去‘備用’了。我們是因為、因為相比男傭——還有用,被暫時留下來。我是今年春天才來的,到這兒後一直負責廖小姐屋裡的事情。我是這兩個月裡才——因為廖小姐自己都被廖洪送給了本能正雄。後來,他們兄弟、父子幾人一起搞廖小姐。今天是來了一個說是廖洪他們在上麵的關係,派來聯係事務的手下,廖洪他們急於招待慌忙出去了。然後,你就來了……”
“等等!來了一個傳達上麵意思的手下。他應該是開車來的。前麵地圖上的進山路被堵死了,他走的哪條路?”
“我沒走過,但我聽送菜的師傅說過。就在山側麵的荒村後頭,路很窄,斷斷續續的,平時也是荒得很,看著就沒人煙的樣子。”
“太好了!那院子裡有監控,還有電,我再去找找通訊工具,把這個信兒送出去,搖人兒去!
看前麵院子裡那台小紅車兒,漂亮吧!雖然不是我的。嘿嘿!”
前麵就是我存車的小院子了。遠遠從路基上就可以看到小紅靜靜地停在院裡,頂住院門的石滾分毫未動。看到可愛的小紅,想著小紅肚子裡的好東西,我的心情一下愉悅起來。
許唯琴,就是我背上這個小琴,卻又慌了:
“讓我一個人在車裡等?你不會真這樣做吧!”
“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是有人不讓我這樣做。他跟得可真快啊!外甥向舅,古人誠不欺我!”
幾個跳躍,來到小院門前,放下小琴,我轉身雙手插兜,向著小院後邊的大片暗影處走去:
“宋指揮,幾日不見,彆來無恙啊!”
作者說:
今天重溫了老電影《牛虻》,裡麵有一句話說的好:
小伯爵:在我家裡,他會感到自己是安全無事的!
牛虻:是啊,意大利人你們都是非常好客的,恐怕奧地利人就發現了!
:..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