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餘掌櫃,你怎麼走了,你彆走,我害怕”悠悠繼續裝無害的小羊羔,見餘得水走遠了,再回頭,就見到了鬱睿奇那吃人的惡樣來。
“啊…~”悠悠被鬱睿奇的凶樣嚇得後退了兩步,高聲的尖叫起來。
“小姐,小姐,”秋菊秋葵適時的跑了過去,抱著悠悠,三個人站在那裡一起顫抖著。
鬱睿奇眼露殺意,慢慢的朝悠悠她們走去,而悠悠跟秋菊秋葵則害怕的慢慢在往後退,直到退到了牆角,無處可退時,三人齊齊的蹲下了身子,相互抱得更緊了。
“你…~,你…~你想乾嘛?”悠悠害怕得結結巴巴的問著鬱睿奇。
“我想乾嘛!你不是買了那些鋪子跟莊子嗎,錢呢!?”鬱睿奇盯著悠悠咬牙切齒的問著。
看著眼前那懦弱的人,鬱睿奇就氣得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年了,他家就靠著那些鋪子跟田莊支撐著京兆尹府日常開支。
現在倒好,什麼都沒了,還不敢張揚出去,因為那是已經死去的大夫人嫁妝,要是朱家的人知道了,隨時都可以要回去的。
原本鬱睿奇是想去景泉酒樓大鬨的,想要景泉酒樓把那些地契跟房契拿出來還給他家,可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她家大夫人的後輩沒錢了才拿出來賣的。
當時氣得他都想把那朱惠珍的屍首挖出來鞭屍。
“後輩?”那來的後輩,當年那馬車是做過手腳的,大夫人跟她的兒子不可能有生還的,所以他就天天跟景泉酒樓死扛,看景泉酒樓的主子給不給。
那景泉酒樓背後的主子誰都沒見過,不過就從景泉酒樓的那些做法裡就知道那是個得罪不起的人。
不過鬱睿奇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景泉酒樓說有後輩,那他就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現在好了,麵前就是那個後輩,這會兒鬱睿奇真是有殺心了。
“錢??都送到老家去了,爹身體不好,為了治病,欠了不少的錢,我拿那些錢還債了”悠悠顫顫巍巍的回答著。
“你爹?他叫什麼?”鬱睿奇一聽悠悠嘴裡吐出來了個“爹”,心裡咕咚一下,不會是那小雜種沒死吧。
“爹叫鬱燁軒”隨著悠悠的話一出,鬱睿奇踉蹌的往後退了幾大步。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嗎?”鬱睿奇嘴裡嘟囔起來,看著悠悠,越看越像那個死女人,還有那雜種。
悠悠假裝害怕,抱著秋菊就又大聲的放著下一個“炸彈”,不把鬱睿奇嚇死,她還真不放手了。
“爹說過,就是死都不能回福州鬱家,那裡都是吃人的地方,還有奶奶的那些嫁妝也就讓它埋在鬱家算了”
悠悠的這個炸彈果然炸到了鬱睿奇,他一聽大夫人的嫁妝還在老家鬱家大院,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要知道那些東西可比這些鋪子田莊值錢多了。
“埋在那兒了”鬱睿奇一個健步就竄到了悠悠身邊,一下子就掐住了悠悠的脖子,把悠悠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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