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機倒是會察眼觀色,也跟著閉嘴不打擾乘客了。
到了約好吃飯的酒店,夏慧隻好先把兩個瑜珈球寄在前台,這才上樓去母親訂的包廂。
“小慧,你來啦?怎麼回,手上有血?”
夏薔一眼就看出女兒狀態不對,手指上還有些許乾涸的鮮血,不由收起了微笑,關切地問。
夏慧抬起手看了自己的手指,趕緊道
“沒事,路上被追尾了,可能手指在哪裡劃了一下,小小的傷口,不疼,你沒說我都沒發現。”
夏慧和夏染等眾人打過招呼,就去衛生間洗手。
夏顏已經叫來服務員,問他們有沒有創可貼。
國內此時還沒有創可貼賣,但香港這裡早就普及了。
服務員便忙去找了創可貼過來。
等夏慧洗乾淨手出來,夏顏便起身,給她貼創可貼。
夏慧的傷品在左手食指上,確實傷得不重,是一條淺淺的劃傷,這時候傷口已經不出血了,夏顏將創可貼給她貼好,免得手動起來摩擦到傷口難受。
“姐,你回家後,要睡前就可以撕掉了,不然悶著反而不好。”
夏顏叮囑。
“好,謝謝。我會謹遵醫囑的。”
夏慧帶著玩笑的語氣。
看她說話這麼輕鬆,大家覺得她沒事,也跟著輕鬆地笑了起來。
於是,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關切地關起車禍的情況。
也不是什麼慘烈的車禍,當事人也好好地在眼前,所以自然沒有什麼不能問的。
夏慧就一一解答。
說到車尾突然被撞時的大腦空白時,夏小澤拍了拍胸口,說
“還好你沒事,要不然,我肯定和那小子沒完。”
“你呀,還不學穩重點?什麼完沒完的?一切交給警察,按法律來辦事。”
夏薔看兒子這麼年少輕狂,就急吼吼地教訓。
“行啦,你不要這樣說他,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大學也畢業了,你要給他一點麵子。”
沒想到,一直在聚會時比較少說話的柳楷突然反駁夏薔道。
夏薔估計也是沒想到柳楷會和她意見不統一,還在眾人麵前直接說,於是,她神情淡淡地說
“我說不行?那你來教育他?”
夫妻倆短短幾句對話,就讓夏顏心頭一窒。
她看到柳楷臉黑了下來,但可能是因為在親戚麵前,也就沒有繼續發作,隻是“哼”了一聲,說
“反正他姓夏,當然是你來教育他。”
說完,悶頭喝了半杯酒。
夏薔聽他這麼說,神色也是變得晦明不定,但最終沒有再用壓製他的語氣說話,隻是趕緊轉移了話題,問夏慧,有沒有人受傷,她這邊要負什麼責任。
夏慧說後方追尾的車全責,她自己不必負責任,隻是車子前後都被撞損毀了,還好開的是327的車,如果開保姆車,前臉是短平的,她受到的衝擊可能會大多了。
夏慧也隻是為了緩和氣氛,所以才東拉西扯。
沒想到,她這話才出口,柳楷黑著臉問
“你為什麼要開327?我現在運動都開這輛車,以後你開自己的車,彆開這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