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他這樣,都開始相信他的話。
畢竟,文森是傅司沉一手帶出來的,是傅司沉的左膀右臂。
他們之間的關係多好,自然不用說。
文森肯定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其中一位老董事,聽到這裡,心都已經涼了半截,整個人搖搖晃晃,跌坐在椅子上,跟著紅了眼眶。
“真是造孽,傅氏主脈,僅剩的獨苗,也快……不行了嗎?當年,司沉的父母就是英年早逝,怎麼到了他這,也沒能保住……”
一些比較忠心的董事,也都沉默了!
不過,也有個彆的人,心思開始活絡起來了。
傅氏這麼大盤子,總得有人接手。
這世上,權和錢,是最吸引人的。
就算以前,還信服傅司沉的那些人,這會兒得知傅司沉不行之後,也不免心動起來。
隻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眼下還不是開口的時候。
其中一名董事傅申就開口了,“我們無法相信這個事兒,可否安排我們見一下總裁?”
“是啊,文特助,畢竟總裁成了植物人這麼大的事,就算你和總裁關係親,我們沒親眼看到總裁,沒辦法相信這個噩耗,還是讓我們見一見吧。”
“對,一定是那個醫院不夠專業,文特助,我知道這方麵的醫院,我現在就聯係,咱們安排總裁過去那邊救治,那邊的醫生,一定會傾儘全力救治的,如若……真到那地步了,我們再商量代理總裁的事情。”
傅申和其他董事的提議一出,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附議。
文森不動聲色地把發話的人,都掃了一樣,然後抹了一把通紅的眼眶,說:“你們想見可以,但總裁除了手術之前,醒過來一小會兒,後來就徹底陷入昏迷。
從昨天到現在,都沒醒來過一次,所以,就算讓你們去見了總裁,他也沒辦法和你們交流。”
聽到他這麼說,幾位股東也都沉重地點點頭,“文特助,我們明白的。”
當晚,醫院。
作為代表的三位股東,終於如約見到了傅司沉。
不過,也隻是站在重症病房外,隔著玻璃遠遠地看一眼。
重症病房內,傅司沉全身裹著紗布,躺在床上,渾身插著醫療儀器的管子,幾乎都看不見真正的樣子了。
三位股東來的路上,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幸,真正見到傅司沉這模樣時,幾人都愣住了。
“沒想到,居然這麼嚴重……”
傅申還詢問旁邊的醫生,“不能再想想辦法嗎?”
主治醫生一臉苦笑,“這位先生,我們醫院已經是儘全力,才搶救過來的,但傅總傷得實在是太重了,現在能維係著一口氣在,已經很不容易,至於之後能不能醒過來,全看天意了。”
股東幾人聞言,都沉默下來。
他們也知道,這家醫院的權威性,在整個Y國算,都是名列前茅的。
哪怕之前說要再找個醫院的傅申,也沒辦法找到一個比這專業的醫院。
傅司沉,可能真的不行了!
幾個股東互相對視了一眼。
文森把三人的動作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