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神威,傻了,就如同被傑瑞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湯姆。
天子,生氣了,勃然大怒。
“好你個丘神威,朕從當年軍中到今日龍椅之上,將你當手足心腹看待,朕知你,懂你,誰知你他娘的竟然懷疑朕想奪你兵權?!”
天子大怒道:“好哇,好哇,就算朕想要奪你兵權,你還要不交出來兵符不成!”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丘神威連連搖頭擺手:“末將非是此意,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末將不敢,莫說陛下要末將交出兵權,就是叫末將以死謝罪,末將都不敢拖延片刻。”
天子狐疑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真的。”
丘神威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千真萬確。”
“他娘的,就知你不敢忤逆朕。”
天子頓時轉怒為喜,狠狠拍了一下丘神威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啊,就是憨厚,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未變過。”
大大鬆了口氣的丘神威繼續連連點頭,傻笑著。
天子收起了笑容,沒好氣的說道:“不是朕數落你,軍中是軍中,如今是如今,需要知曉變通之道,懂了嗎。”
“懂,懂,末將懂。”
“你懂個屁,你若是懂了,你該說不懂才是。”
“那末將…”
丘神威的CUP已經開始冒煙了:“是懂,還是不懂?”
“你不懂,你若懂,太子豈會…哎。”
說到這,天子歎了口氣。
這一聲歎息,丘神威心裡咯噔一聲:“陛下您…您何故歎息。”
“罷了,你是朕的心腹之人。”
天子抬起手,溫柔的觸摸了一下丘神威臉上的傷疤,滿麵心疼之色。
丘神威的眼睛,紅潤了。
齊燁和旺仔對視一眼,二人覺得生理上有些不適。
摸完了傷疤,天子再次長歎一聲:“你麵上的這一條疤,這獨目,朕…本應封你為郡王。”
“陛下!”
丘神威神色激動,激動的都快射…雙眼射出了滿是貪婪的**之光。
“朕,何時說過虛言,你剛入京時朕便與你說了,假意交出兵權,在京中享福幾日,待太子登基後,你丘神威,加官進爵。”
說到這,天子搖了搖頭:“可太子,哎。”
丘神威眼眶微微一跳:“殿下不允?”
“這便是朕說你不知變通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