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幾乎快扭曲的笑臉,讓人一時分不清她和鬼怪的區彆。
環筱盯著白毛女看。
白毛女本來挺興奮的,但被如此冷淡的眼神注視,就如同給她激動的心上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了。
她的聲音充滿怨念,“你都不開心嗎?他們兩個剛才一唱一和的,把我們綁了,看看現在呢,沒多久就內鬥上了,多爽啊!”
白毛女剛才的預言成真了。
她問棕衛衣女能否自證,這不就給了對方一個需要自證的機會嘛。
短發男的食指指著棕衛衣女的臉頰,白皙的臉陷下去了一塊。
如此無理取鬨,換作普通人已經生氣了。不把這隻手剁了,也可能會給他一腳,以此發泄怒氣。
但棕衛衣女隻是將那隻手抓住,臉上沒了笑容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說我是臥底,但我很肯定我不是。以及,如果你真的要懷疑,就給出證據,而不是無緣無故誣陷人。”
短發男似乎早就想到了。
他一把將手收回來,鋒利的指甲劃傷了棕衛衣女的臉。
而他樂於見到這一幕,對方的笑容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證據,要證據還不簡單。”
聽他這麼說,所有玩家都看了過去。
居然能拿出證據,那女生不會真有問題吧,虧他們還相信她,原來險些被騙了!
就聽短發男接著說
“你們難道不覺得她帶著這些女的走得太遠了嗎?我看她是知道我們會被蟄,所以帶著她那隊人躲起來了,不然為什麼她們回來的時間這麼巧?”
“這件事我知道!”
白毛女突然舉著被綁的手,加入了混戰。
雙馬尾女驚疑不定地看她,“你知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為什麼要任由彆人綁住手,不會是受虐狂吧?
白毛女瞪了她一眼,“叛徒彆說話。”
雙馬尾女感到莫名其妙。
她什麼時候成叛徒了?明明她們的關係也沒有多好……
短發男對於有人打擾他指控棕衛衣女這件事情很不滿,但還是忍住不耐煩,“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為她脫罪。”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白毛女才肯說話。
她舉著自己被綁的手,對他們說
“因為招來蜜蜂的就是我……和她!”
環筱被她攬住肩膀,成了共犯。
環筱“……我什麼時候做過那種事?”
“不,你做過。”
白毛女看出了她的無語,眼神堅定,“不是說清者自清嗎?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清。”
“這麼久了,你還記著那句話啊。”環筱感到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