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對。她在努力尋找理由,抓住那些零碎的片段不放,希望母親對她有一絲真實的感情。
他接著說:“洛普,我母親的情況有所不同。她非常愛我們。她的家庭是她最看重的東西,但儘管是愛,卻是致命的,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她沒有意識到這對她的丈夫、她的孩子以及她周圍的人造成了什麼影響。”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手的頂部,“我父親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但他以前並不是這樣。我母親不喜歡任何人占用她的家庭時間。她隻想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有一次,她甚至以自殺來威脅我父親。”
“我以為純血吸血鬼不容易死,”她評論道,他點了點頭。
“對於第一代純血吸血鬼來說,確實有一些正統的自殺方式。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確實是可能的。隨著世代的更迭,純血吸血鬼的血統逐漸弱化,使得他們更容易被殺死。也許有一天,純血吸血鬼會像人類一樣,像普通人類一樣在世間行動,但這些都隻是沒有根據的預測。”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你應該能理解我父親對我繼母的容忍程度,她和我母親那些發脾氣相比,簡直就像隻螞蟻遇見大象一樣。”
儘管圖爾談論了他母親的真正本性,但洛普能感覺到他並不恨他的母親。
“瑪吉變成了一個在人群中謹小慎微的人,同時又想得到我母親的認可,但她往往得不到。至於我,你知道我內心的**。我母親不是一個好女人,但她是一個希望不辜負自己期望的母親。而你的母親則屬於另一種類型。”
當然,洛普知道這一點。她母親是一個完全不同層次的人,沒有人能與她相提並論。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對她的姐姐和收養她的家人充滿怨恨。那她父親呢?
“你覺得是她殺了我父親嗎?”洛普若有所思地問。
她想知道這是否可能。為什麼她現在要殺她,為什麼她要在這麼多年後才動手呢?似乎隻有她母親才能回答這個問題,而為了找到答案,她必須找到她。
圖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起來有些沉思。
“我們能去教堂嗎?”她問他。
“現在嗎?”他看到她點了點頭,“換件衣服。”
她感激地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