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裹,原本是為了對付純血吸血鬼而保存了幾個月,現在卻在森林裡被燒毀了。
火焰熊熊,煙霧彌漫在森林上空。埃利奧站在旁邊揮舞著手臂,既享受著對黑女巫的小小勝利,又知道她們發現最後一堆吐息草被燒毀時會多麼憤怒,而且那裡再也長不出新的吐息草了,她們將永遠無法製作藥水來引發吸血鬼或純血吸血鬼心中的墮落。
火勢和煙霧開始消退時,他轉過身去,看著站在另一邊擁抱在一起的這對戀人。
洛普享受著圖爾的溫暖擁抱,聽著他的心跳逐漸恢複到平時的頻率,她鬆開懷抱看著他。他的眼睛仍然是黑色的,但臉上的血管已經消失了。
“你感覺好點了嗎?”她問他,臉上仍帶著擔憂的神情。
圖爾握住了她放在他胸口的手,將它舉到唇邊,輕吻她的手背。
“我感覺棒極了。你呢?”
現在他對撕扯身體的衝動已經消失,感官也逐漸恢複,他凝視著她的眼睛,看是否也發生了變化。
多麼有趣啊,圖爾心想,然後才說道:“我們倆的身體都在發生變化。我們注定屬於彼此。”
洛普點了點頭。這是真的。
“但願我們倆都能被治愈。我不想你被其他吸血鬼或人類殺死,”
她也不想死。她還沒有打算這麼快就死去。
圖爾捧起她的臉,俯身吻了吻她的嘴唇,“我們一定會找到治愈的方法的。”
“那這個人怎麼辦?”他們聽到埃利奧問道,他現在正在看著那個被他們拖到森林裡的地方官。那人似乎在睡夢中移動著,脖子左右晃動。
圖爾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如果黑女巫像想要他兒子一樣想要他,我們就需要進一步審問他,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為什麼黑女巫會如此迫切地尋找他。”
“那個女巫提到了一些情報,”埃利奧記得之前死在圖爾手下的那個女巫曾經說過。
“那我們就帶他一起走。還有其他裝著吐息草的包裹嗎?”
他們查看了辦公室,但除了那裡,再也沒有什麼能幫到他們的了。
“什麼都沒有。我在他暈倒之前問過他一些問題,”埃利奧說,他抱起那個男人,像扛著一袋棉花一樣把他扛在肩上。
“他喝了多少?”圖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