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看著洛普,她看起來心碎又沮喪,“墮落殺不了我,小老鼠。振作起來。”
洛普看著自己的手,還有此刻握住她的那隻手,手指交纏在一起。她本來確信這會起作用的,因為她在傷口和因天氣枯萎而重新煥發生機的樹上都試驗過。
她一直在焦急地等待圖爾回來,以便她能消除他的墮落,但她沒想到會像這樣毫無效果地失敗。
“你知道嗎,說實話,我一點也不介意墮落,”他說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抬起頭,看著現在離得很近的那雙眼睛,“擁有一顆墮落的心在某種程度上是好事,因為毒藥對我永遠不起作用。”
“但是煙霧做到了,”她指出,手緊緊抓著他的手。
“隻是一點點煙霧。你不能破壞已經破碎的東西。那沒有意義,這是自然法則,”他向她解釋,“擁有一顆墮落的心也有它的好處。我變得更加強大,更耐用,”他眨了眨眼,“我看待事物和聽到的聲音都有不同的視角。”
“不同的視角?”
“是的,”圖爾回答她,“每次墮落發生時,人們都沒有時間等待和觀察。他們通常會被直接送到死亡區,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殺死,”這讓洛普的眼中重新充滿了擔憂,“我的情況與其他人不同。你不會找到一個自由的墮落者,而且克雷德也是議會中墮落的案例之一,他經常戴著眼罩。我不認為有人發現過他墮落了。”
“但在現場火化前,屍體在被火化之前不是會經過檢查嗎?”她問他。
“當然會。克雷德也被默克檢查過,但等到屍體送到議會實驗室時,他的兩隻眼睛都已經被擠扁了,隻剩下被壓扁的那隻。”洛普聽到這個描述時,做了個鬼臉。
“之前也是這樣嗎?你去檢查的時候,”他對她的問題搖了搖頭。
“不是。是彆人乾的。”
“就——就這樣?”
“就這樣,”他確認道,讓這個事件聽起來像是不可思議的,“聽起來很奇怪嗎?”他問她。
“非常奇怪。”她說。突然,圖爾把她從他腿上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俯身向她靠近。
洛普躺在床上,仰望著他。
“你在玩藥劑嗎?”他問她,同時開始解開她的襯衫紐扣。
“我不應該玩嗎?”洛普問,仿佛她對此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