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神父開始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轉過身,洛普開始跟著他走。她想知道這位修士想要給她什麼。是書還是藥水,因為他們要離開教堂,並關閉它,不再讓任何人使用。
“這座教堂是不是分配給你和其他人了?”她問他,看到安東尼奧神父在前麵帶路。
他手裡提著一盞燈籠,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黑暗寒冷的、像地牢一樣的地下室裡行走,這座地下室建在教堂下麵。
“還沒有。我向議會請求將我們安置在同一座教堂或至少是同一個地區,但一個教堂的座位並不多,或者他們正試圖將我們分散開來。議會考試後,損失的是女巫,但議會卻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安東尼奧神父一邊繼續領路,一邊經過一根又一根的柱子說,“他們懷疑白女巫多年來為他們所做的工作。”
“為什麼不請議會主席站出來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洛普可以看出這裡的女巫都很謹慎,而那些正在進行中的武器研製項目也被停了下來。
“那會讓我們所有人都處於危險之中,洛普。”
“為什麼這麼說?”這是議會的事情,也是議會命令女巫參加的,因此她不明白為什麼議會不承擔責任,反而要追查白女巫。
“正如你所知,女巫在任何地方都不受歡迎。如果有一個地方對她們有利,那麼就應該認為這是幸運的。
“我們是那些變成黑女巫的生物,她們去破壞的同時也試圖修複姐妹女巫之間發生的損害,”他們現在開始走下樓梯,“議會中隻有少數人願意幫助白女巫,如果我們提起這個問題,就會失去現有的幫助。議會主席是最高權力者,但同時也有其他人被稱為長老,你應該已經知道他們了。”
“比如伊芙琳……”洛普說出了這個名字。
“議會主席會儘他所能,但還有其他人會破壞他的努力,比如長老們,他們的成員比例相對於一個主席和一些忠誠的人來說要高得多。最終,每個人都在幕後操作以達成目的,”安東尼奧神父向洛普重複時帶著一絲微笑說,“如果我們讓這些人陷入那樣的境地,我們就會失去我們僅剩的退路。”
“為什麼他們如此執著於讓女巫成為議員或議員夫人,當他們在教堂裡時卻準備指指點點?”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她很久了。
“當黑女巫的力量在高層社會眼中變得可怕時,他們決定連同白女巫一起關閉它,相信總有一天女巫會超越人類和吸血鬼的種族。這種想法很愚蠢,但這是我們大多數人所理解的,”他們終於走下樓梯,來到門前,“這就是為什麼你幾乎看不到白女巫在其他地方,除了教堂。而且大多數都在瓦萊和萊克。雖然這兩個地方吸血鬼的人口較多,但也有一些地方允許我們參與教堂的事務。我們必須避免把他們卷入其中。”
安東尼奧神父推開門,讓兩人走了進去。
房間很暗,所以洛普站在那裡,看著男人用現有的燈籠點燃掛在牆上的其他燈籠來照亮房間。
房間的牆壁和地牢裡的其他牆壁一樣黑暗,這是一個小房間,她看到角落裡上方放著一個保險箱。當安東尼奧神父走向它時,洛普猜測是保險箱裡的東西讓她好奇,但男人並沒有伸手去碰保險箱,而是彎下腰從下麵拉出一個盒子。
“自從我來到萊克,在這個教堂工作以來,我一直保管著這個。我想把它交給你是正確的。”她聽到他一邊說,一邊把盒子拿起來放在桌子上。
桌上的燈籠照亮了盒子,洛普看到這隻是一個用雕刻木頭製成的盒子。
安東尼奧神父打開盒子的鎖,推開蓋子,拿出一張被撕碎的羊皮紙。
“這是什麼?”洛普問他。他把羊皮紙遞給她。
“我希望它會對你有用。”
她靠近燈籠,仔細看了看那張撕碎的羊皮紙,看到上麵寫了一些東西,但她看不懂。
“我看不懂這個,”她皺著眉頭說。
“這很奇怪,我以為你能看懂,因為你能讀懂第一代女巫的隱藏文字,”他說,“我在密室裡發現了這個盒子,但我把它帶到這裡是因為上麵還有其他的文字。看看盒子這裡,”說著,他關上了打開的雕刻盒子,把燈籠拿到它旁邊,掛在空中。
洛普轉過盒子,注意到木頭不僅僅是雕刻了圖案,上麵還有文字,文字寫著
“當時間緊迫,黑夜深沉,這將傳達給被選中走上這條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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